程易笙挑眉,“我跟你学生哪儿就不清不楚了?”
“你少跟我装蒜,就你看人家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九月初你刚把黎家的那个带给我看过,虽然没看见脸吧,可……”许文淏突然不说话了,“不会吧?”
程易笙点点头,以为他终于弄明白了。
“黎家小姐毁容了?”
得,高估他了。
程易笙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揽着许文淏的肩膀,“那俩一人。”
“给我个面子,别抓她旷课。”
“哭起来忒恐怖,头疼。”
……
许文淏被喂了一嘴的狗粮,同样都是家里订的婚事,怎么人家的就那么有情趣。
“你家那个怎么样?”程易笙是没见过许文淏的未婚妻的,不过听说年纪也不大,为了避免被人扣上师生恋的罪名,拖到了毕业后一年才订的婚。
提到这个许文淏就头疼,“说是等结完婚,敷衍两年再离。”
“期间我恋爱也好,约炮也好,只要不违法,她都没意见。”许文淏嗤笑一声,“多大度。”
程易笙拍了拍许文淏的肩膀,“你怕不是以前得罪过人家姑娘。”
许文淏皱着眉有些莫名,还觉得委屈:“就抓了她两次旷课,一次迟到,一次晚归……”
“兄弟。”程易笙打断了他的话,带着同情,“记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时间晚了,一群大老爷们儿也不高兴总霸着话筒,围了两桌打牌。
程易笙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他一向睡得早,这会儿眼皮子一直往下耷拉。
迷迷糊糊之间,不知怎么地又想到了下午的时候,黎菘穿着他的衬衣靠在门框上,笑着叫他阿笙,没大没小……
不知道睡了多久,程易笙揉了揉眼睛起身出门。
从卫生间出来洗手的时候,突然腰间多了一双手,程易笙吓得一下子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