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秦阳正系着安全带,齐老大忽的一把,将人推到在已经放平的椅子上。
“慕……”秦阳一惊,还来不及出声,齐老大的身子就已经紧接而来。
“我放了你一天自由,现在是不是该你,任我自由的时候了。”
齐老大说着,指尖轻挑那细致精巧的纽扣,暧昧而绵长的行为,随即也朝着那纤柔的后腰下蜿蜒而去。
“停下,别再这……”
拦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秦阳脸色通红,呼吸也不由地急促了起来。
“放心,没人能看见的。”
轻吮住那因情动而微栗的唇,对于这具身体的每一处反应,齐慕繁已经远比秦阳自己更了解。
“放松点,不想受伤的话。”
注意到秦阳的不配合,齐老大伸手拍了拍那紧实的韧臀,如同对待一颗精致的果实般,一点点的剥壳,发掘。
秦阳脸色发青,却也只下意识地咬住了衣袖,根本不再动作。
他是不敢反抗不错,可他毕竟是个心理正常的男人。
就算这让他一次次地产生了反应,也不代表他会真的喜欢上这样的事情。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没有人骨子里,会喜欢被压的。
可事实却让他一次次,不得不去经历这样子的事情。
秦阳讨厌这样的感觉,连带着也讨厌自己这具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
那根硬杵一般,掌弄着他的东西,明明他之前是那么的排斥。
而如今,他却已经可以巧妙的与之融合。
即使每一次都会流血,即使每一次的开始,都让他无比恶心。
可他却像个橡皮泥一般,一直听之任之被人拿捏着,更从来不得不极力配合着。
直到最后,完全沦陷在感官的梦魇里。
其实也不仅仅是他,有同样心情的,又何止他一人。
知道楚奇的住处,楚云漠把人送回酒店之后,见着人难得的乖顺的服帖,整个人都不由得温和了下来。
不同于平日里那样的不真切,这抹温和仿佛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
而这样的温和,也只对着这样的楚奇。
楚奇对他的恨,楚云漠不用想就知道那有多深。
那双曾也是干净单纯的眼睛,如今看到他的时候,除了恐惧,便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然而现在,那双眼睛终于安静地闭上了。
楚奇就这么服帖地躺在他面前。
不会逃跑,不会害怕,他就是他的,似乎永远不会离开了般。
伸手,将对方身上的衣物缓缓褪下。
精心的动作,不同于每一次的粗鲁强势,仿佛是对待一樽精美的瓷器般。
醉酒之后的楚奇很乖巧,不管他如何的折腾也都听之任之,更不会有半分的挣扎,更不会为了压制自己的感官,从而咬伤自己。
不管心里如何排斥,漫长的年岁里,他们的身体,其实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