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受和白月光洗过澡,上了床。
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之后,受气喘微微,两颊酡红,娇羞地瘫软在白月光怀中。
白月光开始扒受和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个人便裸裎相对,木槿花香与鼠尾草香交织在一起,让屋子里的热度节节攀高。
受纤细的腰肢被白月光扣在掌心,一把拉近,直到两个人零距离,温热的肌肤相贴,唇瓣也再次贴在一起。
他们紧贴着拥吻,唇舌交融,白月光的红舌撬开贝齿探进受高热的口腔肆意游走,搅动风云,他们深情的目光也交织在一起,受的眼角沁出喜悦的泪水,胸口相贴着传递着彼此激烈的心跳,唇下的触感是如此的柔软,而两个人的心也在此刻柔软,静谧,仿佛时间静止在此刻,涎水交换,两个人的绵绵情意也在吻间交换。
白月光以前和官僚们唠嗑,听得小o是何等曼妙,何等美味,何等让人流连忘返时,只在心里轻嗤,然而此刻,身旁这个小o纤腰长腿,肌肤嫩的能掐出水,身上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香气,和他接吻比加了三吨糖精的奶油还甜,方知道,为什么万恶淫为首。
白月光在受胸口四处舔舐,吮吸,啃咬和热吻,时而叼住乳粒轻咬,时而在肌肤上重重地吸吮,很快,那乳头动情地挺立起来。
他的大肉棒早已蓄势待发,可他还要维持君子的一张外皮,他掰开受细长白皙的双腿,打量受的穴眼,那里颜色粉嫩,此刻花瓣肥嘟嘟的,赫然是情动的形状,里面还怯生生地吐出了淫靡的液体,他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花径,里面的媚肉急忙咬住他的手指。
他模拟性交的动作缓缓地抽插,然后逐渐增加手指,直到能容纳得下三根手指,再换上自己的鸡巴,顶住温软的穴口。
白月光提枪入港,炙热而硬挺的鸡巴缓缓插进了蜜穴,一寸寸侵入柔软的内里,花瓣被带得卷入了穴中,里面紧致而湿热,媚肉宛如千万张小嘴在吸着他的肉棒,让他刚插入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他抽出鸡巴,缓解了那股冲动,再顶进里面,开始试探地进出。
白月光伏在受的身上狠狠地顶胯,狂风骤雨般地肏干起来,每次都插到卵蛋贴住穴口,再整根拔出,享受着那口嫩穴对肉棒的谄媚讨好,爽得魂飞天外,不禁暴露了变态的本性。
他附在受的耳边说:“你现在像不像淫荡的小婊子,只会吸alpha的鸡巴,然后被操大肚子。”
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昔日心目中光风霁月的白月光,被侮辱地哭了出来:“呜……你混蛋!”
白月光龟头顶到一处更为q弹,温热的所在,每次顶到那里,掌下的腰身便是一阵细细的颤抖,他继续发表恶劣言论:“小骚货,乖乖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让我肏进去。”
受:“呜……我不是小骚货……我不要……”
白月光顶住生殖腔口猛攻,粗长硬挺的鸡巴很快把那里撞出一个小小的入口,他从入口长驱直入,狠狠肏进了紧致湿热的生殖腔。
身上最隐秘最敏感的地方被侵入,受感到一阵难以承受的酸胀感在小穴里炸开,生殖腔里自发涌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白月光爽得头皮发麻,发出一声粗喘,对受说:“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你的生殖腔会喷骚水来欢迎我的龟头。”
白月光压着受狂肏狠干,受感觉自己像要被钉穿,浑身泛上潮红,原本粉嫩的花穴变成了靡艳的红色,肩背紧绷着,腿根发颤,小肉棒硬硬地抵在白月光腹肌上,精液沾染得那里一塌糊涂,圆润饱满的臀部被撞得颤巍巍翻出淫秽的波浪。
白月光继续欺侮着可怜的受:“小婊子快被我插烂了,以后穴里的水动不动就往外流,必须用按摩棒堵住才能出门。”
受:“呜……不要……你怎么能这样……你出去……”
白月光:“这么会勾人,还说不是小婊子,你比小婊子还要又骚又浪。”
受:“呜……别说了……”
龟头一次次捅入生殖腔,将那里撑大变形,滚烫肉刃在水当当的穴里辗转碾磨,娇小的生殖腔被迫吞吐着雄伟的大鸡巴,一股股酥麻快感冲上受的天灵,蔓延至四肢百骸。
大鸡巴在娇嫩花穴中狠狠捣弄,丰沛的淫水被挤出穴口,四溅着,让整根鸡巴泛着色情的水光,穴口的淫水随着一次次狠戾的冲撞被拍成白色的细沫,堆在交口处。
白月光的快感积累到了高峰,最后冲刺了百来下,抵在生殖腔中,缓缓成结了,鼓胀的鸡巴把原本窄小的生殖腔撑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连受曾经平坦的小腹都清晰显露出鸡巴的轮廓。
白月光马眼一松,喷射出浓白滚烫的精液,同时,他将虎牙狠狠嵌入受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受感受到一股发自灵魂的战栗,那一刻,自己仿佛和白月光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白月光射完精,退出虎牙,腺体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抽出鸡巴,分开时“啵”的一声,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涌出穴口。
他自找不痛快地问受:“我和你前夫谁肏得你爽?”
受:“大好的日子提他干嘛,晦气,我对他只有恨的。”
白月光:“好好好,不提他了,我们再用后穴做一次好不好?”
受答应了,于是白月光将手指伸进后穴扩张,直到后穴吃得下四根手指,他将鸡巴顶进了后穴,捅开紧致的甬道,插入了肠穴的深处。
嫩生生的穴眼硬是吃下了腥膻野蛮的肉棒,那入口的褶皱都被撑展了,呈现一个圆润的“o”型,边缘处绷得发白,像是被撑到了极致。
平日里风度翩翩的官员此刻像个没头没脑的愣头青,脑海里除了血脉贲张的性事再装不下其他,他压在美貌的企业家身上,不停地顶胯,大鸡巴在水嫩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带出黏腻的淫水,洇湿床单。
受的小鸡巴射过太多次,只能断断续续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咕叽咕叽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粗喘声与受放浪的呻吟响彻室内。
抽插了好久,白月光再次射精,但没过多久,又硬了起来,他又在花穴里肏了一次,之后抱着受去洗澡,看着受斑驳的身体,忍不住在浴室里站着肏了一次,受已经彻底没劲了,必须靠白月光掐着腰才不至于跌坐在地。
后来,白月光带着受去检查信息素,专家说,由于白月光和受的信息素契合度过高,所以,白月光的终身标记是可以在受身上保持终身的。
纵雨僽风僝,彼此相安,便可共渡岁月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