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攻一很怀疑受伤心的根源是不能离婚,但出于一种平生罕见的愧疚感,攻一还是尽力对受好,比如送受奢侈品,给受的视频大额打赏,买下受家族企业的股份送给受,让受重新拥有在家族企业里的话语权,攻一以前从没想过怎么对一个人好,如今他只会撒币。
受心里爽死了,但每次收下东西,都一脸忧郁地说一句:“这些东西,怎么抵得上我的孩子呢?”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攻一发现,受身上他的终身标记,突然变淡了。
攻一带受找信息素方面的专家,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最终得出结论:受是一个罕见的、不能被终身标记的oga。
尽管攻一恨不得立刻重新终身标记受,但是遵嘱,只能不停地进行临时标记。
攻一出国谈合作去了,四天后,受身上的临时标记彻底消散。
那天半夜,杀手潜入了攻一的别墅,走到熟睡的受床前。
他嗅嗅受的后颈,意外发现那令人生厌的愈创木的味道已经散尽,只剩下木槿花香。
于是他摇醒受,受迷迷糊糊眨开眼,看见杀手那张除了眼睛啥也看不见的脸,吓得一激灵。
杀手:“我之前帮你威胁医生,现在到了你付出回报的时候了。”
受:“要我多少钱都可以,今晚你先回去休息,好吗?”
杀手:“和我做一次,恩情相抵了。”
受拼命摇头:“不行我刚流产过身体还很虚弱医生说我最近不能干这事。”
杀手拿出手机,千度搜索了一下,说:“你最近只是不能备孕,又没有不能同房,不要诓我。”
受:“你非要这样的话我只能喊了。”
杀手:“来一个我杀一个,你忍心让你朝夕相处的佣人被杀吗?”
受:“这样,今晚你先回去,等我离婚之后,你想睡几次睡几次。”
杀手差点就信了,他都准备走了,突然想起那天受对他说的实话,于是说:“给我开空头支票呢吧?”
受心想,被发现了,但是嘴上说:“我发誓,离婚后立刻和你在一起。”
杀手不再废话,出去找了个24小时药店,买了一盒避孕套。
受本以为杀手走了,却见杀手去而复返,颤抖着说:“祝你晚安?”
杀手扑倒受,把受的手捆在床头,开始扒受的睡衣,受想着这人杀人如麻,也不敢反抗。
侵犯者脱光受和自己,覆在美人胸口到处舔吻,美人像只狼爪之下的小白兔,只能无助地瑟瑟发抖。
侵犯者的头一路往下,到了花穴处,含住阴阜使劲吮吸,很快阴豆从花瓣中探出头来,侵犯者嘬住阴豆,又吸又舔又咬,激起美人的战栗。
侵犯者的软舌破开穴口,捅进了花穴,花穴谄媚地迎接入侵的舌头,舌头开始模拟着性交在甬道里插入抽出,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的内壁被舌头反复刮擦,终于,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侵犯者好像在吸食琼浆玉液般,如饥似渴地啜饮着淫水,随着淫水的涌出,穴道越来越柔软而湿润,亟待着更大更粗的物体插入。
侵犯者拆开一个避孕套,生疏地套在自己鸡巴上。
侵犯者炙热而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上小穴,美人是有心上人的人,不想被侵犯,哭求着侵犯者:“不要——”但颤抖的嗓音更激起侵犯者的施虐欲,侵犯者无视美人的哀求,肉棒一寸寸抵进了那娇小隐秘的所在。
插入小穴是侵犯者平生第一次的体验,里面千娇百媚的媚肉让侵犯者差点当场缴械,他退出肉棒,深吸一口气,等射精的冲动消下去,再度顶进小穴,渐渐深入,直捣花心。
侵犯者开始在这口极品美穴里抽插,虽然美人对这场奸淫万分抗拒,但食髓知味的身体违背意志沉浸到性事中,肉穴蠕动着咬紧肉棒,里面的媚肉对肉棒极尽讨好地裹缠。
侵犯者不顾忌自己正在别人家里侵犯别人的妻子,用伪音大声问美人:“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美人摇着头用细软的嗓音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好痛苦。”
侵犯者不爽了,他“啪”一下给了美人的屁股一巴掌,没用多少力,然后逼问:“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再回答,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美人屈服于淫威之下,委屈巴巴地回答:“爽……”
侵犯者:“完整地说出来。”
美人羞耻极了,活了两辈子头一次被人逼着说骚话,他性格古板的丈夫也从来不讲这种床秭之语,此刻怎么也说不出来。
侵犯者把犬牙抵在美人的腺体上,威胁:“你再不说标记你了哦?”
美人急忙道:“我说!哥哥肏得我好爽!”
布满青筋的鸡巴狠狠碾磨着多情的内壁,把软烂的花穴榨出欲望的汁液,侵犯者干得又狠又重,力度似乎要将美人钉穿,美人的翘臀被拍打得荡出靡艳的波浪。
撞了几百下之后,龟头触及了一处更为温软的地方,侵犯者附在美人耳边说:“这是你的生殖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