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天才无所谓,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积极向上,努力拼搏的心。
邬琅的视线掠过宋松,停在和他隔了数人远的一名少年身上。
“汪雷,我上次说过什么,你被禁赛了,还敢出现?当我眼神不好使吗。宋松,你这个统战怎么当的。伙同起来想欺瞒我?”
宋松一步上前,单膝跪地:“属下不敢。”
“汪雷,还不滚?”
黑发少年在众人的瞩目下,看了宋松一眼,非常不甘愿地从队列中走出。
邬琅面无表情地将手中陌刀狠狠插在地上,刀锋发出一声清越响亮的刀鸣,回荡在少年们的耳边,震耳欲聋。
“从我设立敌对阵营双方并让你们选择时就说过,这只不过是一个用来考验你们战场能力的限时身份。不管你们是恶人也好,浩气也好,战场上你们是敌人。但是生活中你们是兄弟。我们做的不过是练习和演习!不是要你们真刀真枪将对方置于死地。你们有好胜之心,这很好。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军令如山!不听话的士兵,不要也罢!”
“听明白了没!”
“明白了!!”
“宋松,你呢。”
“明白了。”
邬琅将宋松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下了然。这小子还不服气呢。
“出发!”
邬琅指令一下,两班人马立刻走得飞快,不过几分钟,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堂只剩下邬琅一人。
他坐下细细喝过一杯茶,长叹一口气。常山快步走堂外走进来。附在他耳边说。
“少爷,有消息了。”
“我潜进他们召开秘密会议的地方,得知卢彦本有意让您统辖山寨外围布防,被沈蓬生挡下了。”
“哦,原来是沈蓬生。难怪我坐了两个月的冷板凳。沈蓬生说什么。”
“沈蓬生说,山寨现今实力并不足以走出东昌山,您的建议固然好,然而东昌寨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巩固好在渔阳的势力。”
“沈蓬生就没有说我什么坏话?”
“没有,不止如此,他还夸您年少有为,胸有沟壑,让卢彦好好拉拢。”
邬琅颔首,拔起身前陌刀,送回鞘中,“不急,沈蓬生忌惮我,不愿让我走进权利圈,这很正常。我们只需静待一个机会。”
常山默然点头,不置可否。
邬琅又问:“常山呐,你觉得宋松此人如何?”
常山思虑一阵,回道:“机敏狠毒有余,经验不足。”
“你觉得让他传承你衣钵,怎么样?”
“少爷,属下愧不敢当。”
“有什么愧不敢当的,就说你愿不愿意调|教他吧。”
“常山但听少爷吩咐。”常山顿了下,说:“少爷是要培养他?可他是东昌寨的人。”
邬琅无所谓地哼笑一声,陶色茶盏往天上一抛,在它将要落下时,左手一伸,稳稳将其抓住:“这有什么,来日东昌寨成了我的,不就是我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