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黑天鹅那一边,她听到了一通电话。
“好久不见啊!在匹诺康尼玩的还开心吗——【黄泉】。”黑天鹅若有所思的听着这通电话思考着。
“但我的子弹马上就会找到你了——在那之前,你最好赶紧再匹诺康尼找个棺材铺,让老板留一副质量好的给自己,冒牌货。”
“【冒牌货】?原来如此,她把我的行踪带给了另一个在追踪黄泉的人。”黑天鹅这个时候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谁?”
“嗯?我打错了?宝了个贝的,你又是谁?”
“我是流光忆庭的忆者。”
“嚯!不错,我就喜欢这种硬茬。你是那个冒牌货的保镖?还是别的什么人?算了,无所谓,我也会留一发子弹给你的,洗干净脑门等着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认识黄泉,那个巡海游侠,对么?我有事要问你。”
“哈哈,要我帮你写遗嘱?可以,你说吧。”
“不是什么遗嘱——我只是想问你,她究竟是如何‘变成’巡海游侠的。”
“……”
“她根本不是【巡猎】的命途行者,你才是,对么?告诉我,黄泉究竟是什么来头。”
“哈哈哈哈哈,可以!没想到是友军,他宝了个贝的,看来我真是撞大运了。我马上就到了匹诺康尼,忆者,去买瓶【阿斯德纳白橡木】,温好,敬你一杯。那女人的过去?没人知道。但如果你要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答案,可以,你最好找张椅子坐在下面,那个叫黄泉的女人——是个‘不该存在’的令使。”
另一边的砂金这个时候还在找寻着线索,他承受不住同谐的部分力量半跪了下去,而一旁的一位小女孩和一位少年,走过了他的身旁。
“还记得我说的吗?你们茨冈尼亚人就适合待在窨井盖下边……瞧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闻闻这里、嗅嗅那里——【死亡】的血腥味就那么勾人吗、小孔雀。”
“哼,是你啊。我早就该猜到,知更鸟死后,出现在电视上的【替身】就是你吧,假面愚者。”
“嗨呀,这位就是砂金先生吧,看你样子好像被家族下了降头,哎呀呀呀,我怎么记得花火给了你一个很直接的提示,【去找个哑巴做朋友】,听听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结果,你搞砸了不会说,还自己也陪进去,让你和哑巴交朋友,也没让你当身先士卒的哑巴,真是辜负了人家花火的一片好心啊。”
“你们什么意思?”砂金看着面前的花火和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问。
“你比我们清楚呀,是谁眼巴巴地看着唱不出歌儿的小鸟横死在面前?当然是你啦,小孔雀~”
“我是在问你们,什么叫【成为哑巴】?”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因为,你也快要和她一样,永远都说不出话了!”
“……”
“不过嘛,这在我看来倒不失为好事一桩,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