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心中再怎么准备,一见到天章大着肚子的样子,还是惊讶到瞬间失神。再看天章的眼神里,就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轮到他说话时,他就说了恭贺新年的喜话,却是说得有些言不由衷,他这勉强的样子,天章哪里看不出来。
外面的大臣还能一天天看着天章的肚子大起来,看天章的目光还正常些;后宫这群,这段时间虽都知道天章有孕,可第一次见就见到天章大着肚子,自然是反应诡异。要知道他们进宫之前,个个都是想着的,都是为天章生孩子。
如今掉了个个,自然叫他们无所适从。
天章本来还觉得饱饱眼福不错,但看他们一个个眼神乱飘的样子就觉得不耐烦起来。真的是让他们磕了头就走了,连一口酒水都没赏。新年里按例赏赐也是事后分到各宫去的。
傅冉旁边一直憋着笑,都后宫那群都走了,他才笑开了。天章就道:“这些眼皮子也太浅了,生孩子是何等辛苦的事,他们不体恤,还觉得这样子不能看。”
傅冉就笑道:“这些可是过去都爱的。可不就爱那种委委屈屈的调调?怎么如今家委屈给看又不受用了?”
他随口一说又戳到天章的痛脚,两闹了几句不提。
过年时候天章也见到齐仲暄。齐仲暄之前就回了京,天章一直派盯着他,回京之后他却没什么动作,除了与齐修豫等有些龃龉,其他时候就是喝酒,赏花,玩马玩犬。
要说正常,那是十分正常,几乎与京中贵胄没什么区别了。而且就是从他大病之后,身体虽好了起来,精气神却少了不少。天章起初疑他是故意藏拙,但与他说了几次话,不由就更加疑惑了——怎么连说话都变了不少,不仅没了以前的细致缜密,就是记性好像也差了不少。说起话来甚至有些颠三倒四。
就好像病了一场,把脑子都病坏了一样。
若真是病坏了脑子,天章还放心些。就怕他装出这样子,更是可怕。
因此过年时候,天章准备了四个美,一对女子,一对男子,送给齐仲暄。
“从昆仑回京之后,小病小灾的就没断过,们这些长辈都是担心身边没有仔细的。这几个都是从小宫里调教着长大的,惯会服侍,长得也可入眼,先身边照顾着。的正室,朕还要好好物色一番才好。”天章说着这番话,说的十分和蔼随意。
齐仲暄一点犹豫也没就收了下来:“叔叔选出来的,当然是好的。”脸上没有委屈,听到自己的正室要由天章选,也没什么不满。
他其实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明知道这些都是皇帝插到自己身边来的,但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只想着既然叔叔是皇帝,自己被他管着,监视着,也没什么不对的。
天章明着暗着都安插了齐仲暄身边,才放心了些。他现还需要齐仲暄做个好摆设好靶子,只要齐仲暄没什么动作,就先盯着,不去动他。
等过完了年,天章觉得肚子里孩子不仅越长越大,还十分稳当了。他委婉问过周御医,御医也说房事适当些也无妨碍。傅冉也应当是知道的。
早两个月傅冉就巴不得能与他行房了。最近却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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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感谢到的吗?这么多天扔地雷手榴弹给我的GN应该都感谢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