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山的路上。
岐姒感觉气氛怪怪的。
她年纪小,说不上哪里奇怪。
就比如。
方才上山的路上,阿父牵着她,离那个雌性可是远远的。
而下山的路上,大家是并肩一起走的。
按照那个雌性的话说,是因为阿父受了伤要照顾。
怎么可能呢。
那只是二纹麟蟒而已,即便动了灵气,可也马上把毒吸出来了,还用了草药,怎么还会有事。
阿父也奇怪的很。
眼尾还有泪痕,嘴巴也破了。
这样子,总感觉。。。。。。
总感觉好像被欺负了。
阿父生来六阶,谁又能欺负他。
难道是这个雌性?
她想问,只是感觉阿父并不会告诉她。
她又看向岐颛。
小家伙抱着兔子一脸兴奋。
算了。
不能指望他。
等下了山,打猎的族人也全部赶了回来。
族里架起了篝火,小雌性们也出来煮吃食了。
岐姒没见过这一幕。
在氏族里,大家各司其职,又有自己的院落,很少会这样一帮人围聚在一处有说有笑的干活的。
要是这样,肯定会被人训斥没有规矩,甚至还有挨罚。
还有,她发现许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幼崽,叽叽喳喳的也从山上下来。
“阿母,阿母!”
一帮小家伙也发现了木芸芸,吵吵闹闹要过来抱。
木芸芸挨个抱了抱,亲了亲,又介绍一句。
“快喊人,这是你们亚父。”
又来一个亚父?
稷儿是兄长,知道亚父的意思。
他规规矩矩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