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借酒消愁。”
“我刚从炎国回来,记得这句话完整应该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伸手拉紧了查德希尔散开的衣领,变形者先道起歉来了:“抱歉,没有及时赶到,这几天卡兹戴尔发生了点事等待我去处理。”
“嗯。”
“你从那种感觉中脱离出来后,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嗯。”
“。。。别闷了,在这里睡着会着凉的。”
“变形者。”
“嗯?”
萨科塔的声音变得很沉闷:“那孩。。。提斯娜,她一直都在逗我开心呢。。。”
“是我把天灾带到了提卡伦多。。。普瑞赛斯在逼我做选择。。。”
“如果不是我去了提卡伦多。。。那个斐迪亚。。。还有那位天灾信使就不会死。。。”
“我还让提斯娜的未来。。。必定艰辛。。。”
“这一切。。。也在他的计划中吗?”
沉默,变形者知道查德希尔并不好受。
只因他过分在乎这片大地所有生命,总是想用自己背负所有生命的选择。
让他做不成普通人。
他只能接受‘远在天边的天灾让自己来不及救援’,却不能接受‘为了避让近在咫尺的灾难而无所作为’。
他很贪心,他谁都想救。
普瑞赛斯(未知语言),她算准一开始就只有一种可能与结果,他只会这么做。
你。
身旁的萨科塔似乎正在与那个前文明的‘守知者’,好像他又一次这样为这片大地的生命吞下了苦难。
真像那群萨科塔教会的经卷中描述的神与圣人。
可他并不是神明更不能是圣人。
变形者会努力不让他成为那样。
“听着。”
变形者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让迷茫的萨科塔与自己对视。
“那场天灾,并不是你的错。”
“沫心先前大量的聚合,本质上也将原本会聚集的源石吸引,让这片大地本该自然发生的天灾消亡,直到他离开。”
“原本这场天灾预计在1085年就会降落在提卡伦多,只是你们一次又一次的将它的脚步推阻。”
“这不是你的错。”
变形者并没有说谎。
“查德希尔。”
“我们,在这片大地上所有的生命中也只是渺小的存在。”
“我们有时只能选择面对现实退让,但仍然愿意为了眼前的苦难伸张怒火。”
“我明白你心中的不甘。”
“但是我们都应该认清一个事实。”
“李沫心。。。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