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也,这可是冬天,早上很难看到太阳的。”她笑着说。
哥?我顿时一愣,随即笑道:“谁说冬天看不到太阳啊?主要是很多人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还在睡觉,或者太阳被雾气遮住了。也许明天早上我们的运气好呢。”
“也是啊。”她点头。说话之间菜已经被老板切好并拌上了作料了。她在给钱,我急忙对她道:“我来给。”
“小钱还是我出吧,吃大餐的时候你请。”她笑。
我顿时莞尔,将伸进口袋的手取了出来,“那我可亏大啦。”
“男人嘛,总是吃亏的。”她也笑。
回到撤离,我发现卤菜摊的老板还在望着我们这里看,心里不禁苦笑:他当然知道我们不是夫妻了,哪有夫妻之间争着付钱的?这个老板一定把我们看成是野鸳鸯了。
我们是朋友呢。我在心里告诉他。
说真的,在我的心里对张萌萌完全没有那样的想法,因为我们是同一个单位、同一个处室的人,在工作上面我们是同事,在私下我更愿意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我甚至觉得如果自己对她有了那样的想法就是对她的极为不敬与亵渎。
随后,她将车开到一处小卖部去买酒。现在,超市已经都关门了。“你别下车,我去买了就来。”她对我说,大大咧咧的样子,现在的她已经回复到了往常的那个模样。
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在看见她手上提着的口袋过后顿时骇然——她竟然买了两瓶高度白酒,除此之外还有一瓶葡萄酒!
“你要喝死人啊。”我看着她手上的东西说道。
她“哈哈”大笑道:“这叫有备无患。万一到时候喝完了不够的话,难不成我们还要回来再买?那岂不是太煞风景了?”
“有道理。”我苦笑道。
“岂止是有道理,应该是太有道理了,几乎都已经接近真理了。”她再次大笑,一脚踩向油门,越野车猛然地朝前面冲了出去!
“喂!别这么鲁莽好不好?”我被她这一下惊吓得“哇哇”大叫。
“你还是男人呢,怎么像女人一样的胆小?”她转头乜了我一眼。
“这好像和人的性别没什么关系吧?”我不满地道。“吱呀!”一声,车被她猛然地停住了,我的身体再次地被她折磨了一次,正想批评她,却发现她正匍匐在方向盘上面笑得起不了身来。
疯了!我在心里不住地苦笑,不过觉得很愉快。她感染了我,让我不再感到寂寞,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代。
“好啦、好啦。快开车吧,幸好还没吃东西,不然的话早被你颠出来了。”我不禁苦笑。
她终于抬起了头来,也没有再笑,“谢谢你。”她轻声地说了一句,然后开着车缓缓地前行。
到了,车已经被她开到了这个平台上面。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么冷的天气,我们坐什么地方啊?菜就放到地上?”
“这有什么?对了,你车上不是有几个布垫吗?我们就坐那东西。哈哈!别担心,脏了我明天帮你洗干净。”她笑着说。我再次苦笑,“行,脏了我重新买去。”
“就是嘛,在这种地方何必那么讲究!”她笑道,“对了,车可得一直发动起才可以啊,不然的话电会被漏光的。”
“开小灯吧,开大灯的话万一被管铁路的人发现了就不好玩了。”我说。
“干脆不开灯,铁路边上不是有灯光吗?只有不把酒倒进耳朵里面去就行了。”她笑道。
我也笑,“当然不会,每次喝酒的时候我将自己的嘴巴捏着然后送到杯子那里去。”
她大笑,即刻却忽然地道:“糟糕,忘记了买杯子,筷子也没有。”
“哈哈!”我也猛然地笑了,指着她,“你真是的,怎么和我一样地马大哈啊?”
“今天我们俩就是江湖中人了,用手抓菜,然后大口喝酒。”她也笑,同时粗声粗气地说道。
幸好车里面有软纸。这是她买的,她去拿了过来,“将就吧。”她对我说,随即去打开了一瓶白酒,“你干什么?!”可是,我看见她在去打开另外那瓶白酒,顿时骇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