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老离开了两分钟,再次出现,病房内便被推进了一张病床。
暨老看了一眼直勾勾看着秦嗣不动的周正清,吩咐道,“趴上去,你这样坐着,迟早要再次裂开。”
之后,周正清便趴在了病床上,只是眼睛依旧直直的看着身旁病床上的秦嗣。
秦嗣平常的时候,总是很淡漠,脸上也没太多的情绪,情绪的起伏也很小。
很多时候,脸上都是面无表情,极其淡漠的。
睡着的秦嗣,脸上的淡漠会消失不少,会多一份莫名的乖。
此刻两人的病床距离很近,躺在病床上的秦嗣,闭着眼睛,脸颊微红,呼吸似乎有点沉重,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脆弱。
似是一株经受了很多风雨洗礼的粉白芍药,矜贵但又脆弱,让人不敢触碰。
又似乎是一只受了伤的大猫,此刻正乖顺的躺在床上自愈,让人不由想疼惜宠爱对方。
看着脸颊泛红,呼吸沉重的秦嗣,周正清只觉得心脏酸涩的厉害。
都怪他,忘记打伞了,秦嗣的身体本就不宜淋雨生病,此刻生了病,大概非常难受吧!
越看,周正清越是心疼,也越是…入迷。
看的时间久了,不知不觉间,周正清慢慢凑近了秦嗣。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和嘴唇,周正清不知道怎么的,疯狂被那不寻常的红润吸引,开始不受控制的凑近。
眼看着就要亲上秦嗣的嘴唇了。
“啪”,脑袋被敲了一下。
“做什么做什么!”
暨老警告的声音传进周正清的耳朵。
周正清这才察觉自己做了什么,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凑到了秦嗣的病床上,周正清尴尬的抿了抿唇。
尴尬又心虚的回头,便对上了一脸黑线的暨老,以及脸黑的不行的秦伯和阿执。
知道自己禽兽了,周正清抬手捏了捏鼻子,尴尬的往回移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心疼的要命,也酸涩的要命,但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想抱抱秦嗣,越想亲亲秦嗣,越想靠近秦嗣。
心疼但又无法自拔的心动。
最后鬼迷心窍…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不受控制的凑近去亲秦嗣。
因为有了先例,秦伯和阿执谁也不放心周正清了,开始轮流盯着周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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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嗣退烧,睁开眼睛的瞬间,对上的便是周正清亮晶晶、直勾勾的眼睛。
秦嗣醒了,不用周正清说,秦伯和暨老便快速围了上去。
一阵检查、喂水后,秦嗣终于自由。
“暂时没事了,就是不知道药效过了之后还会不会继续烧。”暨老看向秦伯,“多注意着点,有任何不舒服,及时去找我,我去休息一会儿。”
“好的。”秦伯送暨老出了门。
两人吃完了粥,秦伯躺到沙发上去休息了,阿执守着。
见周正清从他醒来便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秦嗣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