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巾则是熟练地从腰间抽出布巾,为杨婉擦泪。
同时对着江果不好意思地笑:“你大嫂最近情绪波动有点大,不关你的事。”
江果了然地点头,表示理解。
女子孕中各项激素乱飙升,确实比较情绪化。
杨婉边流泪边拉着江果的手,上看下看:“没伤着哪吧,蕊儿写信回来的时候,差点没吓死我呀!”
江果赶紧安抚道:“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江果说着,把阿狼拉过来挡火力:“再说了,有阿狼在,我能有什么事呀!”
果然杨婉又围着阿狼,问东问西。
阿狼木然地人又杨婉围着,一问一答像个小机器人,看得江果直乐。
江长巾在一旁笑得温柔:“好了,小果你还不知道吧,咱们的新房已经盖好了,你回头看看!”
江长巾一提醒,江果才想起来这事。
怪不得老屋里啥都没有,她出门一趟,倒是把新房给忘了。
江果一回头,瞬间惊呼出声。
就在破败的稻草土屋旁边,一栋宽大的宅院整齐坐落,青砖红瓦,檐角翻飞,颇为气派。
江长巾歪头去看江果的反应,笑着拍拍她的肩。
“回家去吧,你的房间娘早就布置好了,家里人都可想你了。”
江果心里泛起细密的感动,重重地点头:“嗯。”
江长巾扶着杨婉,江果身边跟着阿狼。
四人就这么走向崭新的房子。
高大的黄铜木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笑声和说话声。
江长巾和杨婉含笑站在一旁,静静等着江果。
江果站定两秒,才伸手推开大门。
“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
宽敞的庭院里,青砖铺地,左右一共坐落着三个大房间。
庭院一角建起了马棚,踏雪和阿黑都在里面,一个垂着头吃草,一个站着打瞌睡。
院子里一张大桌子,江母正张罗着摆碗筷。
堂屋一角的厨房开了个大窗户,江父正绑着头巾,在里面大开大合地炒菜。
院子一侧,江长风赤着上身,在和江长欢一块在锯木头,做椅子。
又长大一圈的小黄在旁边,被江长欢一次次地拍开,锲而不舍地往前挤,气得江长欢要脱鞋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