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杰尔不是要处理这些自己就能长好的小伤,不过好不容易才让这个大爷理睬自己,他选择顺从老者的意思:“哎,好勒。谢谢您救我一命哎。来,我帮您扛着这宝物。”
“什么宝物,那是我用来挖地的老伙计!”
原本的亚杰尔离开NZU的公办学院之后,乘坐地上交通赶赴斯坎迪拿。但是账上的钱是够了,却还得要个出国的理由。NZU的那所学院,办在非国家领域。可是一出门亚杰尔就踏进了安烈科的土地,自己曾经来过这里,和平,友善。因此也不太欢迎佣兵的到来。
没多少正规的组织能帮忙弄个出国凭证什么的,亚杰尔走了几天的程序,终于在一些人的嘴里,听出了些名堂。原来是邻里林对安烈科的边境进行了入侵,而且不是什么威慑,也没有任何撤退的意思。完全就是再向边境碾压。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亚杰尔还是披着一个邻里林人的国际外壳。说不定那些工作人员没有将国土沦丧的气氛,发在亚杰尔身上,他已经够走运了。
不仅仅是办不了签证,在那座城市里,都充满了对于亚杰尔的敌意。他不是那种想要惹是生非的人,所以,自然想到用原始一点的方法来为自己开辟一条路了。
老者的家在深山老林的某个位置,亚杰尔凭借着军事化技能,也要通过做标记来记路;没想到这个头发花白,看上去憔悴到随时都可能会死去的老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记性。他好像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房间很古朴,用的是砖块和水泥钢铁,不过这类建筑在现代,已经很少见了。亚杰尔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几百年前的古代。
果不其然,房间的地板很脏,没有用来打扫清洁的机械设备;何况那种设备只能在平整光滑的现代大楼里进行工作,在这种连地面水泥都凹凸不平的地方,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要是做不下来就站着。”老人不客气的说,随后走向了自己的厨房兼卧室。亚杰尔倒是不嫌弃,他是在烂泥和尸体堆里打过滚的人,虽然这个时候,如果是赤程,会更加亲切这里的环境才对。
亚杰尔坐到了木质的小椅子上,红色的油漆多年之下已经凋零瓦解,现在只剩下了残片。如同走到了尽头的花朵,正在凋零。
“油漆?大爷,你不会真是穿越者吧,还是我穿越了?呵呵,您这房子,凳子,简直像是几百年前的配置啊。”亚杰尔开着玩笑,厨房里的老人在为亚杰尔寻找着酒精和他的秘制疗伤药。
见老人没有理会自己,亚杰尔怕招人嫌,所以就没有再说话。
突然,亚杰尔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大爷,我的名字是罗真亚杰尔。您的名字呢?”礼貌的亚杰尔想起了问这位老人的姓名。
“凡。”老人说到。
他从卧室里面拿出了一小盒圆瓶装的喷洒酒精,还有这一小盒子的绿色草药。亚杰尔本来应该体现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才算合理,不过,这位老人已经太像一个活在几百年前的古代人。亚杰尔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亚杰尔配合着撩起自己的一副,让老人把酒精和草药都陆续摸上去。
看着亚杰尔从容的样子,老人知道他一定是个军人,至少曾经是:“不疼?”
“疼不一定要喊出来。”亚杰尔笑着说,其实他还挺享受这种几百年前的人,所应用的智慧呢。至少在亚杰尔想念科技便利感之前,都是这样的。
不过是树杈挂倒了肚子一点,凭亚杰尔的体质,几天就能好。
但是,即使是小伤口,偶尔能有人挂念的感觉,也不错。
“你不是有钱吗,为什么想要偷渡。”凡还是看出了亚杰尔的想法,这个老人对亚杰尔的想法,明晰透彻。也可能是他来这里的目的太明显了。
“外面在打仗,乱的很。我又是个邻里邻人,没人愿意搭理我啊。我能怎么办。”亚杰尔像老人诉苦,这时候,老人笑道:“邻里邻人,哈哈哈,那你还真是和我一样啊。”
“大爷你也是邻里邻人?”亚杰尔没想到,兵荒马乱还能遇老乡。
凡的嘴巴一咧:“老子当然是安烈科人,我是说我这个老东西不受待见这一块,和你这个邻里林人是一模一样!哈哈哈哈,两个被社会抛弃的,一个老东西,一个小东西。”
看着他的无举大笑,亚杰尔的内心又多了一份对于,古代人笑点的疑惑。
被抛弃,这么说来,这个大爷不是什么穿越者了。还以为亚杰尔终于也能干出点经天纬地的发现呢,没想到还是会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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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弃?为什么啊?”
“因为我适应不了,或者说我不想适应。”老人的执拗,到底是他个体的性格,还是一个时代的剪影。这或许是那些吃闲饭的社会研究学者们,热衷的话题。能为他们在公众报道上,增添一抹新奇的风采也说不一定。
亚杰尔的思维无法理解什么是“适应不了,不想适应”,他对于老人的一生都不了解,所以也没资格评判这个老人的行为是对是错:“您的后代呢?您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