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真实。WW。VM)”月文曜弯唇淡讽笑笑,“本郡王可听说都神捕平日亦到万花楼寻姑娘的,当中道理,难道你体会不到?”
雷二虎轻拧眉,“小郡王尚未成亲,亦能这般自控?”
月文曜眸光兴味的看都若离,道:“那你问问这一位都神捕,能否这般自控?”
都若离眸光一闪,避开他的眸光,佯装轻咳了咳,道:“那照小郡王所说,庄之燕与忻王爷的关系她亦相告于你?”
“自然是,本郡王与她相处尚算融洽,她本是一时之气自己卖了自己,见本郡王无需她献身,自是乐意之极,时日一久,便把她心事告之于本郡王。她钟情于忻王爷,可身份低微,忻王爷未将她看在眼里,那亦是常理。”
月文曜缓缓而道,狭长眸子闪了淡讽。
都若离轻呷一口茶,道:“小的据忻王爷那儿得知,那天禄兽玉佩是庄之燕在忻王府时所偷,这般女子,怎能得忻王爷青睐?”
月文曜微讶,“此事倒未听庄之燕提及。”
“此等不光彩之事,她何会提?想必她在你面前对忻王爷幽怨甚多吧?”
“被人赶出忻王府,幽怨自是会有的。”
“因了她的缘由,故而小郡王对忻王爷亦无甚好感?”
月文曜眸光一闪,低沉淡笑,不带一丝情绪,道:“都神捕可别擅自下歧义,你亦别想言语诱导本郡王,忻王爷可是本郡王的堂兄,你不会不知。你所问,本郡王只说事实,不评判不定谳。”
“因他是你的堂兄,而又位高权重,故而你心存不平?”都若离杏眸湛清,铮然而视,一动不动的看他。
她亦知这般极容易得罪人,可问案是个技巧活儿,五声听狱讼,问话时要对嫌疑人的语言、脸色、呼吸、听力及眼睛进行细致的观察。
“都若离,你放肆!”月文曜眸色沉冷而对。
“若不是,小郡王何需动怒?”都若离不惧,依然不动,幽声道。
见她敢这番问话,雷二虎心底暗暗称赞。
月文曜瞪眼,拧了眉道:“有你这般问的吗?本郡王又不是犯人,虽然应你在先,可你却把本郡王当犯人般审,若再这般,本郡王便不奉陪了。”
“好,不这般问了。”都若离扬唇笑笑,眸光流转,“小的失礼,忘小郡王莫怪,小的对事不对人。”
“哼!是最好。”月文曜眼波微动,执了茶盏轻抿茶水。
“小郡王可识得白记酒坊的白掌柜?”
“怎么?他的死亦算到本郡王头上?”月文曜自茶盏中抬了眸子,氤氲的茶水烟雾令他眯起眼眸,眼底寒星微绽。
都若离淡笑,“小郡王勿躁,小的没有那般说,小郡王不是说知无不言,言而不尽吗?”
月文曜悻悻然,这下觉得这小小神捕不那么简单,当下抿了抿唇,缓和脸色道:“自然是识得。”
“听说庆王府的酒是白记酒坊供的。”
“没错,他家的酒甚好,酒醇,白掌柜为人亦实诚,酒价很公道。”
“这些年小郡王喝白记的酒,可曾遇到过酒中渗水?”
月文曜凝眸细想,摇摇头,道:“那倒没有,这是庆王府,白掌柜有那个胆儿吗?”
“唔,小的亦觉得白记的酒好。”都若离微微笑笑,似漫不经心的拨抚那茶盏边沿,道:“那酒账是多长时日结一回?”
“此事得问管家,本郡王不知。”月文曜说得淡凉。
都若离思忖,起身作了个揖,道:“小郡王,可否请了管家来一问?小的对于白掌柜之事,还想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