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掩衣襟,一咬牙,恶向胆边生,张口便哼
萧定晔一瞬间黑了脸,抬臂虚空点了点她,紧咬了后槽牙,以口型示她:“你赢了。”
她的叫声并没有吓退来者。
山石上的脚步声带着不谙世事的好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豁的拉她起身,在她下一声惊叫前已将她提溜起来,盘在了他腰间。
阁楼木门倏地被推开道缝隙,门外闪现衣香鬓影。
木门哐当一声被全然推开,随之起了一声少女惊呼。
“小姐前来赏景,本王无限荣幸。小姐若有意,何不来一同快乐?”
猫儿此时隐约知道他在拿她当挡箭牌。
其实这时是她逃离的最好机会。
她相信此情此景下,她转身夺门而逃,没有人会拦她。
然而她不能。
如若她今日在诸女眷面前露了脸,她便无缘无故树了敌。
女人整死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恶毒。
她不能冒这个险。
她紧紧压抑着要打人的冲动,只将脑袋深深埋在他的颈子里,森森皓齿死死咬住他的皮肉上。
午后的日头被外间树梢和阁楼窗棂拦了几拦,等再投射进阁楼,便只留下斑驳光影。
这般旖旎光景下,站在门口的姑娘面色通红,再起了一声尖叫,夺门而逃。
时间只过了几息,又似极长,长的像是猫儿穿越而来的那一刻。
萧定晔没有松开她。
她再也忍耐不得,原本攀着他颈子的手立时扬起。
他的后脑仿似生了眼睛,立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重新固定在他颈子上。
刹那间,阁楼木门重新被推开。
门边的楚离雁浑身发颤,面色苍白的仿似才从水里捞出来。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萧定晔,声音痛楚而绝望:“表哥怎能……怎能……”
他依然如此前那般要笑不笑,目光炯炯望着门口:“表妹想一起来?”
他面上的笑意转浓了些,向她伸过腾出来的一只手:“快些……”
楚离雁眼中立时蓄了泪,嘴唇轻颤:“晔哥哥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你原本,不是这样……”
等一阵绝望的脚步声咚咚下了假山后,御花园里再次寂静了下来。
萧定晔站直了身子,冷冷道:“你还要挂多久?”
手臂一松,猫儿立时落地,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她顾不得被摔痛,当先转身,将衣裳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