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够大了。卡瑞林已经习惯了这包,我们不打算另换一个,免得引起他的注意。&rdo;
&ldo;你要我干什么?&rdo;斯妥格恩问,&ldo;把一个x光机藏在包里带去?&rdo;
杜弗笑了笑。
&ldo;现在我也不清楚,还需要再考虑一下,我半个月后告诉你。&rdo;说完,他大笑起来。
&ldo;你猜,这件事让我想起什么来?&rdo;
&ldo;当然知道,&rdo;斯妥格恩干脆地回答,&ldo;德国占领时期非法制造收音机。&rdo;
杜弗颇感扫兴。
&ldo;对,我是说过那么一两次。还有一件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如果你被逮住,我事前可不知情啊。&rdo;
&ldo;什么?要知道科学家对自己的发明负有社会责任。我替你害臊!&rdo;
斯妥格恩放下装着厚厚一叠资料的公文夹,舒了口气。
&ldo;感谢上帝,终于完成了。想不到这几百页纸就能决定人类的未来。世界联邦!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它成立。&rdo;
说着,他把公文夹放进包里,打开的包盖离那块屏幕的边缘只有十厘米,他有些紧张,手指总是不自觉地去摸那锁扣,在会谈结束前,他不想按下这个隐藏的开关,它不一定会成功,尽管杜弗一再保证卡瑞林不会发现。谁知道呢?
&ldo;你说有消息要告诉我?&rdo;他接着说,急切的心情难以掩饰,&ldo;是关于……&rdo;
&ldo;是。&rdo;卡瑞林肯定了他的猜想,&ldo;我几小时前刚接到的通知。&rdo;
这是什么意思?卡瑞林不可能跨越不知多少光年的距离和他的星球联系,也许瑞伯格的那个推测是对的,卡瑞林只是在一台能预测一切政治行动后果的大型计算机上咨询过。
&ldo;我想,&rdo;卡瑞林接着说,&ldo;自由团和其他组织对这个答复不会满意,但多少可以降低他们的对立情绪。这些不用记录下来。
&ldo;雷克,你经常说我们两个种族之间不管外形相差多大,人类都能很快接受,这样说证明你缺乏足够的想象力。对你来说,也许是这样,但是全世界多数人都没有受过像样的教育,他们的生活充满了偏见和迷信,要彻底消除这些影响,还需要几十年的时间。
&ldo;我们对人类的心理多少有些了解,这一点你不否认吧?我们清楚地知道,如果我们在目前这种社会发展水平下出现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我不能谈得更详细了,哪怕是对你,总之,你应当相信并接受我的分析。我们可以给你们一个承诺:五十年后,也就是两代人之后,我们会从飞船上走下来,人们将亲眼目睹我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