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不见,这丫头,真的又漂亮了好几分。
不再是那个干瘪瘪的黄毛丫头了,而化身成了一个成熟的小女人……
只是,当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到一处时,那丫头迅速就把目光转开了,生生就把他当作了透明人。
自从一年前,她从他床上醒来之后,就一去不回,再不给他任何消息。
可这改变不了那样一个事实。
他们是夫妻。
当然,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唉!
得到哪天,他才能坐实丈夫这个实称呢?
谁知道。
*
一场隆重的婚礼,匆匆的就这样结束了。
靳长宁喝了点酒。
好吧,正确来说,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
新郎倌不能喝酒。
那家伙为了苏锦,烟酒都戒了。
因为他说:他要养好自己的身子才能照顾好老婆。
所以,他们这些伴郎就只能担起了挡酒的本职工作。
酒这东西,是个奇怪的物件:你高兴时候,会去喝它,你不高兴时,还是会去喝它。
高兴时,喝着舒心。
不高兴时,喝着发苦发涩,心里难受。
今天,他高兴,同时,也不高兴。
高兴的是情若兄长的恒远结婚了,可喜可贺。
不高兴的是,他看不到自己的圆满。
面对璟欢,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圆满。
那么,他想的圆满是什么呢?
想和璟欢好,想让璟欢给他生孩子,想和璟欢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
可这个愿望,很难实现。
因为他知道,无比清楚的知道:她只把自己当作倾诉对象,当作了哥们儿,当作了兄长,独独没有把他当作男人。
她不爱他。
而他深爱她。
情爱这条路上,什么最可悲?
单相思reads;。
是的,他患了单相思,足足已有十年,如今早已病入膏肓,无法治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