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不会逃了,好不好?”
栀年用力捶着顾君弦的胸口,发了狠地用力。
“我不要!你松开我!你混蛋!”
除了混蛋和禽兽几个词,栀年已经找不出更为卑劣的词汇去形容他,去表达她心底的怒气。
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栀年立马竖起浑身的刺。
男人周身瞬间冰冷,连掌心的温热在这一刻都显得毫无温度。
他嗤笑一声。
“这可由不得你。”
话毕,顾君弦将她重重抛在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
*
白色纱帘被光线照的晦暗不明,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颜色。
“宝宝,你好香……”
男人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
“宝宝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男人的声音如同带着蛊惑人的魔力。
栀年死死咬着牙齿,心酸涩的犯抽。
他还是这样,他不在意她说了什么,也不在意自己的想法。
他对她,只有莫名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变态到可怕。
她还想抬起胳膊再给他一巴掌,奈何浑身酸疼又无力。
况且,他威胁她。
她无声地哭着,哭的时候连抽泣都没有,连破碎的哭的嗓音都没有。
就,只是流泪。
“宝宝别哭,别哭了,我心疼,嗯?”
男人略带薄茧的粗粝指腹,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抚过她的眼尾,替她温柔地擦拭掉眼泪。
他心疼什么?
他只是心疼,她没了,他再也找不到像她这样的宠物吧。
而后,男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男人的额头汗涔涔的,一头黑发被薄汗浸湿,额前一缕头发被粘成一缕。
栀年的眼睛又红又肿,毫无言语,心底尽是绝望。
“生个女孩儿好不好,宝宝喜不喜欢女孩儿?”
栀年眼泪无声地流着,眼泪咸涩,流进她的嘴里,苦进她的心里。
如果这句话早四年说,甚至早一个月说。
在她知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之前,她真的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