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抓不要紧,抓了之后在场的三个人有三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桌下的小奶猫睁着清凌凌的眸子,眸子里像是含了一帘水,一戳便要掉了似的,再配上抓着顾君弦裤脚的小手。
带着卑微的祈求。
像极了做错事求主人不要惩罚、讨好着主人的小奶猫。
落在顾君弦眼里,却是莫名惹火。
苏栀年莫名的动作惹得顾君弦被苏栀年强行扑灭的欲火,又滚滚上涌。
顾君弦小腹下处有急急抬头的趋势。
苏栀年意识到男人神色里的危险,又看见自己头顶的硕大急剧膨胀。
像是触碰了什么禁区后,怀着一腔胆战心惊,手颤颤巍巍地松开了。
站在顾君弦桌前的温言其实离顾君弦很近。
“你桌子底下,是有什么东西吗?”
温言轻轻开口问道。
顾君弦向来对自己,要么没表情,要么最多是微笑,可能还是皮笑肉不笑。
眸子里,却是清冷的。
温言并不是笨蛋美人,虽贵为京都第一小姐,又是娱乐圈中天后级别的人物,但出生背景的熏陶让她察言观色、左右逢源的能力并不差。
花瓶是然,却是个极有用的花瓶。
刚才顾君弦一番眼色变换,温言虽有疑惑,但莫名的变化她自是瞧见了的。
顾君弦眯了眯眼,眼底的情绪瞬间被压制下去,又恢复了一副禁欲又高冷的神色。
“没什么,可能有老鼠。”
桌下的小奶猫一听这话,先是莫名生气。
他,他竟然把自己形容成一只老鼠?
苏栀年鼓起腮帮子,胸也被气塞得气鼓鼓的,此时像极了一只塞着松子的松鼠。
可,自己好像就是一只老鼠。
还是在顾君弦和温言前,见不得光的那种。
就如此刻,无论顾君弦对她苏栀年如何,只要正主温言一出现,她便只能像一只老鼠一样,藏匿在角落,还要祈祷着不能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