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二十分。
袁新翰洗完澡,换上黑色t恤搭宽松沙滩裤,穿着酒店的拖鞋,乘电梯到三楼,准备去会议室参加剧本围读。
他作为投资人,其实没有必要参与。
但因为这剧押着他全部身家,承载他所有翻身的希望,他凡事都想亲力亲为。
反正他也做不了决策,众人也就由着他。
毕竟五千万真金白银地砸进来,给他一个旁听生的资格还是可以的。
从电梯到会议室要走五十米左右。
酒店的过道,是拖得锃亮的地板砖,没有垫毯子。
人在过道走,脚步声很响。
“哒——哒——”
脚步声由远而近。
会议室里,简宜背抵着墙面,耳边听的是唇齿纠缠的厮磨声,还有两股气息混成高低起伏的低喘声。
门外的脚步声,没来得及入耳,就被紧闭的门挡了回去。
她身上穿的白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
衬衫上的第二个扣子被解开时。
过道上的脚步声,终于停在门外。
门锁转动,响起清脆的“啪嗒”声。
简宜徒然一惊,本能地伸出手打掉欲探入衣领的那只手。
力道却没控住。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简宜屏住呼吸,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程燃趁机撩开那一角衣领,在她杏眼怒瞪下,偏过头,吻上她的脖颈,一路缓缓沿下至锁骨。
一下轻啄,一下噬咬。
放肆而又游刃有余地挑逗着她。
此时此刻,简宜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上,程燃身为男人的本能是远高于她的。
哪怕一开始主动权是在她手里。
哪怕他在此前也毫无经验。
但并不妨碍他学得快,学得精,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简宜咬唇,抑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伸手在程燃腰上一掐。
眼神冷静地示意他停下。
程燃抬起头,冲她挑了下眉,那眼神猖狂得像是无声问她:“怕了?”
门外,袁新翰又拧了两下门锁,还是没拧开。
“锁上了?”他喃喃自语,正要转身去找前台拿门卡。
门内,程燃低头,用力在简宜锁骨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