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没心思听。
朕被美人性感的低音炮轰晕了。
不不不,朕不是被美人性感的低音炮轰晕的。
朕是被美人性感的低音炮说出来的内容轰晕的。
美人说他是陇、西、郡、王。
皇叔你这么年轻是闹哪样?
十几年前你是穿着开裆裤就奔赴西部搞建设了吗?
不不不,现在不应该纠结皇叔奔赴西部时是不是穿着开裆裤的问题。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朕瞧中的美人是朕的皇叔。
不不不,这也不是最主要的问题。
最主要的问题是朕瞧中的美人是个男人而朕也是个男人。
不不不,这仍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
最主要的问题是朕瞧中的美人他要来拱朕的皇位。
不不不,这依旧不是最主要的问题。
最主要的问题有点多朕有点晕。
朕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朕就呆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美人……哦不,皇叔。
地上的皇叔也抬起头来看着朕。
朕被他一看就更晕了。
朕觉着朕这回是真的心肌梗塞了。
旁边的郡主低沉地叫了朕一声“皇兄”。
朕转过去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郡主看了看朕,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陇西王。
郡主大概是站久累了,扭了扭脖子,嘎嘎作响。
郡主的表情好像在说“再不让我叔叔起来别怪我当众对你不客气”。
朕让皇叔跪太久了。
郡主以为朕在故意给皇叔下马威。
朕都心塞得快得心肌梗塞了,还得含泪咽下这份无法申诉的冤屈。
朕刚刚亲手扶起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