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射拿来外衣披在身上,坐在床沿。
连大将军敲敲桌子:&ldo;来这边坐。&rdo;
顾射摇摇头。
许久,连大将军一声长叹:&ldo;我倒是为了谁?&rdo;
&ldo;总之绝不是为了我。&rdo;
连大将军怒吼:&ldo;不是为了你是为谁?&rdo;
顾射冰冷的目光投到他面上:&ldo;为了我,就不会做这种让我恶心、让舞文伤心的事。&rdo;
连大将军的气焰瞬间消了下去:&ldo;你不是就喜欢那种的?那姑娘是我照着你的喜好挑的。&rdo;
&ldo;外公,我是谁?&rdo;
连大将军不解:&ldo;你是我的好孙儿顾射。&rdo;
&ldo;对,我不是种猪种马。&rdo;
连大将军噎住。
许久,顾射轻轻问道:&ldo;你没在舞文屋里做什么手脚吧?&rdo;
&ldo;没有。‐‐只是,你们老了怎么办?&rdo;
&ldo;舞文喜欢孩子,过几年我会去抱养一两个。&rdo;
&ldo;抱养的到底不亲。&rdo;
&ldo;我娘是你亲生的,我是顾环坤亲生的。&rdo;
连大将军怔住。
天一亮,郝果子就催陶墨起床。
陶墨抱着被子只是睡。
郝果子抱怨道:&ldo;少爷!连大将军都打了一个时辰拳了!顾公子也起了,都在等你。&rdo;
&ldo;啊?&rdo;陶墨瞬间清醒。
他掀开被子就跳下床,郝果子忙着给他套衣服。
他张开双臂正让郝果子给他系腰带,门被推开,顾射从屏风外边绕进来。
&ldo;别!别!我还没穿好!&rdo;
顾射淡然地:&ldo;我受伤那些天,你我同处一屋,天天早起看你穿着中衣蓬头垢面的样子,怎地这时候却扭昵起来?&rdo;
&ldo;这‐‐也是,我都忘了。&rdo;
陶墨顿时放了心,看郝果子给他系好了,冲到脸盆架子前开始洗漱。
顾射看他的头发都掉脸盆里去了,忙上去给他握着。
握在手里,觉得陶墨的头发又滑又软,忍不住放在鼻端嗅了嗅。
郝果子见状,一边往外跑一边说:&ldo;我去跟小甲哥一起准备。&rdo;
陶墨洗漱干净,坐下来梳头,却怎么都梳不好。满头头发看起来很柔顺,但他就是把它们弄不到一起。
顾射见状,说:&ldo;我来帮你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