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射坦然道:&ldo;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感觉快乐的人。和他在一起,我每天都会笑很多次。&rdo;
连大将军怔住,突然眼泛泪花:&ldo;不错!不错!这个好处打着灯笼也难找!这个外孙媳妇我认了!&rdo;
他站起来,走到陶墨身前,在自个儿身上摸啊摸,在陶墨疑惑的目光中,扭头向身边的老仆说道:&ldo;去我卧房看看,我准备的荷包在不在枕头下边?在的话,把最大的那个拿来!&rdo;
顾射忙一扯陶墨:&ldo;谢外公!&rdo;
陶墨隐隐觉得那个荷包可能是送自己的,也说:&ldo;谢大将军!&rdo;
连大将军不悦地拧起眉:&ldo;怎么还叫我大将军?&rdo;
&ldo;啊?&rdo;陶墨不懂。
顾射插话道:&ldo;我们还没有成亲。&rdo;
连大将军一摆手:&ldo;那简单,我这就叫他们去准备,今晚就成亲!&rdo;
陶墨猝不及防:&ldo;啊?&rdo;
连大将军一瞪眼:&ldo;你哑啦?啊啊啊什么?&rdo;
&ldo;噢。&rdo;陶墨心下一阵紧张,脑子全乱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顾射道:&ldo;他还不足20整岁,孙儿想等到他生辰那天,生辰、冠礼、婚礼一起举办。&rdo;
连大将军不悦地:&ldo;那还要等多少天?&rdo;
&ldo;他六月二十四的生辰,还有两个月零二十天。&rdo;
&ldo;那我要是在这两个月零二十天里死了怎么办?&rdo;
&ldo;外公定能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do;
连大将军正待发作,老仆在一旁递上荷包:&ldo;将军,荷包来了。&rdo;
连大将军接过荷包,打开看了看,看神情是确认无误了,才将荷包递给陶墨:&ldo;给!这是见面礼。&rdo;
陶墨忐忑地接过荷包:&ldo;谢大将军!&rdo;
连大将军生气地:&ldo;就不能提前叫一声外公让我听听吗?&rdo;
陶墨红着脸看顾射,见顾射点头,便声若蚊蚋地:&ldo;外公。&rdo;
连大将军转身回到太师椅上:&ldo;没听见。&rdo;
陶墨无法,只得加大了声音:&ldo;外公。&rdo;
连大将军斜靠着椅背:&ldo;还是没听见。&rdo;
陶墨闭上眼睛,豁出去一般大喊:&ldo;外公!&rdo;
连大将军这才喜滋滋地应了。
连大将军高兴以后,顾陶二人终于可以坐下。
顾射就问起告御状的事。
连大将军漫不经心:&ldo;我听说祸害了我一个孙儿的陶舞文又祸害我另一个孙儿去了,气都气死,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事!&rdo;
陶墨脸一白,顾射的家人都是这样想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