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吗?”
季馥宜倒是早有准备,她们的婚礼是两家人的期待,背后预示着强强联合和利益,不可能如同普通人的婚礼一样,全然都是幸福。
“我以为你有心理准备。”
“我有倒是有,”郁薇瘫倒在沙发上,伸开手脚,“只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烦人,那些亲戚……天哪,几百年不见一次,不知道哪里来的脸面对我们指指点点,算了不说这个了,好不容易出来度假呢!”
“嗯,”季馥宜点点头,吃一只水果,笑道,“既然出来玩,就好好休息吧,你要午睡吗?”
“好呀,你累的话,就先睡一会儿,晚上我们可以去楼下做个足疗,然后去沙滩散步。”
郁薇将房间的空调都打开,左右看了看,问道:
“你想睡哪个房间?”
季馥宜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直至她确定郁薇真的是在让她选房间。
她拖起自己的行李箱,随意走进左边的房间,道:
“你倒是挺君子。”
“那当然啦,肯定让你先选嘛,于情于理都是你先选,那我就睡这边啦,”郁薇拖着自己的箱子,走进右边的房间,“要我叫你起床吗?”
季馥宜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都可以。”
“好哦,那我等会叫你起床!”
郁薇简单的冲过澡,换上睡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上眼睛,希望自己尽快入睡。
奇怪的是,本来她已经很累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让她很想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睡觉,可是,她现在却睡不着。
郁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总觉得有一种焦躁,环绕在她的心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偏偏易感期的alpha分外敏锐,就连床单与肌肤的接触,都让她感到一阵炎热。
郁薇已经将空调开到最低,却依旧没有什么用。
她的膝盖在床单上轻轻的蹭了一下,一阵奇异的酥麻从脚踝一直传到耳后,令她想起了某些记忆。
曾经……她怀抱中柔软的身体……
季馥宜的脸不受控制的浮现在她的面前,从认识起到刚刚发生的所有事都从她的眼前闪过,郁薇暗暗的叫了一声不好,易感期这么难过的吗?
她的耳边又响起了刚刚季馥宜说的话。
“你倒是挺君子的。”
等一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郁薇从床上一跃而起,感觉自己好像误解了什么。
季馥宜的意思,好像不是这样?
几分钟后,郁薇推开了季馥宜房间的门。
季馥宜正靠在床头,看着一本旅游杂志。
“什么事?”季馥宜看也没有看她,淡淡的问。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