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冰(h)
谁说要跟你一起吃了?
宁诩气咻咻地嘟囔了句。
这个人,拿着棒冰还有功夫脱她衣服,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脱了凉快。哪来的凉快?她都快被这人四处作乱的手点着了。
何况衣服也没脱干净。她上身袒露着,肌体在暗黄光下晕出羊乳般的色泽,内裤却只松松垮垮褪到一半,正卡住她的腿弯,迫使她以一种别扭的姿态夹着腿。
就像被粗暴拆封的小礼物。祝余想。
小礼物脾气不太好,包装被拆坏了要小声骂人,诸如混蛋一类毫无威慑力的词,但一碰就软了,一揉就流馅,很容易欺负。
在她受不住时给压上去缠吻,还能额外收获一些特殊欢迎,比如小幅度的高潮或沾了咸湿泪水的拥抱。
真可爱,不是吗?
唔、疼你别啊
祝余又在刮擦她的乳珠。这人似乎对这儿颇有兴致尤其是填入她的时候。
对方捻动的力道有时算不上温柔,撵转拉扯,堪称恶劣地摧折她,但她的小穴依然会因此夹紧体内的手指,随后换来更激烈的顶弄。
昨晚这人更可恶,把她咬得可疼,她自己偷偷瞧一眼,乳尖和外侧一圈湿漉漉的,都有些红肿了,结果这人今天还要继续这样的行径。
嗯都说了、都说不许摸那了也别呜你别揉
这里疼吗?对方问她,语气低柔得仿佛在哼一首小调,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她的乳房小小的,聚拢起来不满一个巴掌,握在手心像只白软的红嘴幼鸟。祝余逗弄着这只,用拇指把乳尖摁得微微下陷,再加以磋磨。
阵阵尖锐的酥麻疼痛通过神经末梢播散至全身,宁诩忍不住喘了声,皱着脸试图排开祝余的胳膊。
分毫不动。
宁诩改手推搡这人的肩膀,凶巴巴地指责:
你还弄!我都说了疼了昨天你做得那么久
她眉头蹙着,瞪视却并不凶狠,其实更类似于埋怨或嗔怪。裸呈的身体像颗未熟的禁果,表皮斑驳,酸涩的欲望暗淌其中。
祝余沉默了好一会,终于放开手,指节轻轻刮了下宁诩脸侧。
抱歉,我做过火了,她低下身安慰似的吻吻她眉间,一会就不疼了。
这人低顺着眼,神情抱愧,语气也诚挚,宁诩却从她语焉不详的后半句捕捉到别样的意味。
什么意什么意思?
胸前一凉。她话还没说完便一下绷紧小腹,猛地打了个激灵。
啪嗒
她听到水珠落下的声响。
而祝余、这个混蛋,正捏着棒冰向下倾斜,那些半透明的冰凉液体融化,就这么一滴一滴地,直直落在她发红的乳首。
混蛋唔嗯呃你变态
糖水每落下一滴都被祝余用舌舔舐干净,不时嘬吻几下,仿佛在配着果酱舔冰激凌,她不顾宁诩软绵绵的推拒,将挺起的乳珠舔得东倒西歪。有时玩弄着这一边,便把棒冰挪到另一边涂抹,绕着圈抹匀。
宁诩羞恼得不行,咬牙切齿、又急又气地使劲推这人,骂人的话又要脱口,可很快又随着对方手掌下探的动作噤了声她腿根黏糊着,祝余掌心一抹,满手的水渍。
祝余闷闷地笑了笑。
好丢脸。
潮红从脸颊一路爬到脖子,她连忙撇开头去不敢看对方,唇嗫嚅着,却再说不出什么抗拒的话,只能将身体绷得紧紧的,手虚搭着这人耳侧,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对方吸啜她的唇舌上。
嗯祝余抬头扣住她的下颚,她缺氧似的张嘴,任由对方的气息纠缠自己的舌尖。
实在忍不住自己悄悄夹着腿磨蹭,一下感受到丰沛的湿意,连尾椎那块也是湿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