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绯红的霞光从颀长的鹅颈蔓延至精緻的锁骨,那一对饱满的乳房与男人紧实的胸膛厮磨缠绵,相思红豆俏皮地不时绕着对方的小米粒划圈,每一次挨擦,都令李解冻胸口的肌肉线条紧绷起来。
赵薇摸了摸硬的胸乳,愈感觉小穴空虚难耐,她打眼向钱念冰望去,后者立刻乖觉地靠过来,赵薇这才注意到这色狼虽然衣衫齐整,但胯下肉棒已经释放出来,显然已经准备了许久。两人相互都已很是熟稔,此际凑到一起,更是乾柴烈火,赵薇飞快地解脱了裙裤,赤裸着下半身,襦衫松松地披在肩上,双手撑在马颈上,双腿使力稍稍让出角度,火烫的恩物已然登堂入室,胸中满溢的激情令她高声吟哦起来。
对于钱念冰来说,此刻是极为难得的体验,她的个性强势,体力极佳,寻欢之时也是也一副强气模样,能向一个男人呈现出最有征服欲的后入姿态,真真是可遇不可求,他能够感受到赵、孙二人羡慕的目光,从自己的角度看去,光洁的后颈、挺拔的嵴背、丰腴的翘臀呈现出惊心动魄的魅力,如若不是为控马,他说什么也要脱光衣服,抱紧那对悬垂的乳房,整个人扑在大小姐背上,与她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可惜,不是在马上,也便没有这番光景,钱念冰一隻手顺着大小姐腰侧曼妙的弧线攀上峰尖,心下居然有几分人生不如意十居七八的感慨。
鲜豔如火的乳豆夹在指缝中,坚如卵石,赵薇顺势向后挺起腰肢,身后男人的狂抽勐送令她赤裸的胸臀软肉疯狂荡漾着,她从钱念冰手中取过缰绳,兴致高扬地说道:“啊啊……我来控马……哦哦哦……用你的双手来取悦我啊!”感受着男人手掌在全身上下肆意揉玩,巨茎出入无度,次次露没根,把红豔豔的篷门嫩肉不停地翻进带出,花露滚滚而下,蜜洞膣壁将龙冠咬紧,花蕊绽开,巨大的酥麻感从花心爆向上冲击,赵薇不顾马背颠簸,运转全身功力,柳腰粉臀不住地摇摆后挺,口中放情娇吟。
“啊!啊!啊!”那边厢,张墨桐的浪声蓦地高了八度,赵薇有些艰难地转动泛着水雾的双眸看去,愕然现旁边赤裸交缠的两条肉虫已经信马由缰,进入疯狂状态。两人大汗淋漓,口舌交织,鬓髮披散濡湿夹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张墨桐饱满的玉乳被坚实的胸膛挤做扁圆,双腿筋肉绷紧拉出一字马,珠玉般的脚趾蜷曲抽搐,翘臀被男人箕张的五指抄在手中攥出千变万化的形状,指间流溢的软肉呈樱红色,墨桐的小蛮腰环状扭动,从后可以看到巨大的肉棒深深顶在红豔豔、粉腻腻的幽深妙处尽头,在轻微的抽送和大幅的碾转中,龟头磨过嫩屄肉洞中的每一寸褶皱,没有一丝遗漏。
剧烈的刺激下,张墨桐挣开口舌,大力扭动着冶豔撩人的身体,如情的母兽一样呻吟着:“啊嗷!……李哥哥……李相公!……啊……好哥哥……啊嗷……大力些……啊啊嗷!……你还不射!……还不射!……干我……好相公……啊……用力射给我……啊啊啊……”李解冻失控地低吼着:“嗯~~~桐妹你好香好软~~~你裡面好会夹!~~~嗯嗯~你太骚了太美了~~嗯啊啊~~我操烂你的小粉屄~~~嗯嗯哦~~我要干死你,要干死你,干死你~~用我的精液射穿你!”“哦哦喔……太好了……射穿人家……射穿人家,人家要生小宝宝……啊啊啊啊……不对,高大哥!人家不要对不起他……啊啊啊……人家要给你生野种……”墨桐美目翻白,檀口中的津液流成一线,舌尖挂在唇外,话语含混不清、语无伦次。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两人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幸得孙齐岳见机得快,果断拉停了马匹,赵薇也在欲望攀升的关口控住马,六隻牲口围成一个圈,众星拱月般环绕着欲火极致绽裂的二人。
“喔……呃……喔!”墨桐迷蒙地享受着被精液注入的快感,无意识地与李解冻耳鬓厮磨着,腰臀一拱一拱,随着射流懒懒起舞,赵薇注视这好姐妹酣畅淋漓的释放,眼前蒙上一片白光……李解冻缓了缓,抱着张墨桐滚鞍下马,少女抽搐着雌伏在他怀裡,四肢蜷缩宛如初生,她被托上赵天痕的马背,娇躯颤慄,仰躺在喘着粗气后者身上,臀缝卡着如铁的阳根蹭蹭,呢喃道:“坏坏,人家对你最好啦,让你舒服下哦……”骄阳照射在这具沉湎于欲海的娇媚香躯上,彷佛晕起一泓圆光。赵薇回过神来,指挥三个跟班将马上两人绑在一起,再次起行。张墨桐汗湿腻滑的娇躯被八隻坏手玩弄挑逗,忍不住借着汗水的润滑蠕动起来,未几,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声中,几缕白浊射入马后尘泥。
日近正午,赵薇搀着娇慵无力的张墨桐身披轻纱步入厅堂,李解冻、孙齐岳、钱念冰早已盥洗完毕,衣冠楚楚危坐于位,只有赵天痕被胡乱扔在地上,煳满精液浪水的两腿中间,肉茎化为一条死蛇,了无生气地软垂着。春秋二香搬来一席软塌,服侍墨桐半躺下,纱衣顺着峰峦滑落,温香软玉便大方地袒露出来,几缕红痕耀目。
川中三少呆愣片刻,接二连三腹响如鼓,顿觉有心无力,环顾四周,却不见了赵薇的影子,只有夏香、冬香搬来一长桉,置于三人面前,三人饥肠辘辘之下也不顾失仪,连忙追问,只得两位侍女掩口轻笑:“大小姐有甜头赏下,三位郎君且少待一刻。”三人面面相觑,也只得暂且安坐,目光投向对面,只见春香、秋香褪去墨桐丝履,一抚前额,一抚足心,手法嫺熟地在少女全身上下推拿起来,张墨桐此刻在川中四英面前已完全放开心怀,抻腿展腰,乳举蛤张,媚目轻撩,娇喘吁吁,似唯恐对面看得不够清楚。四位少年侠客此番赴约,也是心有默契,正是年少不知精贵的时节,只恐败兴,见此便纷纷掏出自备的丹药。
眼看少年男女们的春情便要再次碰撞,却闻厅口击掌三声,赵府的女侍们鱼贯而入,珍馐佳餚依序放下,最后落下的是一方盖盘,竟有一人多长,饰以云凤,不知内容是何种稀罕物事。
倌紡裙:伍妖玖伍伍伍柒玖虽则饥肠辘辘多时,但恭候大小姐入席的涵养倒是不缺,三人落座,凤仪卓然,令一旁暗中观察的四香大为嘉许,芳心可哥。
“薇姐已经到了哟!”墨桐香腮鼓鼓,似乎为遭受冷落而有些不快,但还是耐不住性子,向在场的裙下臣们显摆起自己提前知道的小秘密。
四香没有给悬念留下太多时间,四人抓住盖盘四角的提手,缓缓拉抬,几乎是一瞬间,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出现在长桉正中,她浑身涂抹香油,山珍冷菜和各种精緻糕点覆压其上,遮盖住诱人妙处。
裸身的美人微微偏头,一脸鄙夷地对石化的三位说道:“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行箸,莫非是对本小姐的招待不满?”“呵呵呵。”那边厢张墨桐被场面逗得花枝乱颤,小酥手优雅地取用餐点,一边关注后续。此刻厅堂中呈现的,正是“女体盛”,只不过在这个时代,此名尚鲜为人知,哪怕是纸醉金迷的江南风月之所,也仅有最顶尖的几家能够满足熟客提出的要求,纵使“川中四英”出身不俗,毕竟年浅,属实是闻所未闻。论及“女体盛”本身,其步骤繁琐,断不止短短片刻便能齐备,不过赵薇自是不会为难自己,纹丝不动的要求是不可能迁就的,见三个开了眼界的土包子开始觥筹交错,她也时不时抬起外侧的纤纤玉手,拈起身畔食材吞下,更在三位少年的请求下,与他们以口相就,行吐哺之乐,不知施了多少香唌玉唾出去。
张墨桐独坐一侧,对着佳餚大快朵颐,美目流转,不知怎的就与赵天痕可怜兮兮的目光撞在一起,芳心一软,便叫来冬香耳语一番,此刻大小姐身上的菜品已经清空,泛着油光的身子正随六隻大手的挑逗而起舞,赵薇不甘示弱,时不时探手拉扯对方的衣带,三个男人身上的衣物正在飞快减少着。冬香见此,微微思索一番,拉上春香,两人互相配合,在赵天痕感激的注目下,为他解开绳索。秋香提来水盆面巾,三女围着赵天痕为他擦拭身上污渍,这些赵薇的贴身侍女向来随她一起淫乱,平素常川中四英肉帛相见,几双素手自是“轻拢慢捻抹複挑”,赵天痕身上无精打采的小兄弟渐有几分起色,只不过,他神情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用眼神向着墨桐告罪一番,便欲悄悄避走,却被春香扯住:“公子,此际若是离去,怕是会伤及小姐与您的情谊。”赵天痕打望一番,只见赵薇正将纤腰折迭,豔色蜜穴朝天,双脚各被李解冻和钱念冰攥在手裡,指趾交缠,两张大嘴咬在膝窝上大力舔吻,孙齐岳则从中间压上香躯,与朱唇香舌绞缠,虽未入港,但腿股互相磨顶擦揉,一派水光潋滟,渐入佳境。
赵天痕凝视那张纵情承欢的娇靥,听春香温言细语道:“小姐此行确是为酬谢汝等多日帮衬,前番惩戒,其实戏谑居多,还望公子勿多挂怀。公子尽可去往同欢,分寸之内,小姐都不会拒绝。”赵天痕受淫行刺激,胯下早已纲举目张,此刻被春香一席话激出狂想,此行尚馀数天,若果如她所言,当有一番俾昼作夜的肉欲之欢在后,如此便将前晌的辛苦遭际抛诸脑后,趋近盖盘,一个腾空,借餐油润滑,鑽入了大小姐身下。
“唔……”赵薇脱离口舌,扬手抚在男人鬓角,舔吻他的五官。
众人默契地揭过前事,全心投入欢爱之中,下面的两具雄根很快一入花房一入后窍,赵薇轻轻推开舔足的钱、李二人,以目示意墨桐,待两人行去将与其调情,便伸展玉足,各用趾缝夹起桌上肉脯香萝,一一填入赵天痕口中,更执起一盏绿酒,魅声道:“哦啊……天痕……嗯……今日招待……可有不足?”“大小姐是真豪杰,”赵天痕愈落力,“天痕……此生愿效……犬马……唯求……死于裙下!”说罢,咬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赵薇放浪大笑,体会着会阴出肉膜被两根肉棒挑挤顶压的舒爽,着夏香在玉足上淋满酒液,送到赵天痕面前,“愿天痕以后……对桐妹勿做非分之想……啊啊啊……须知……哦哦哼哼……有得有失……高达可未必见得到她这一面……呀、、你们不要再抽出来了,顶到花心上,用力磨啊!”赵天痕含着玉足品咂,侧目见到张墨桐柔顺地鸭坐于地,双手各握一根巨棒,眉开眼笑,螓一时趋左,一时向右,香唾与舌与外物搅拌簌簌作响,口角淋漓而下,凝于峰尖,拉出淫靡的丝线,悄然触地。
赵天痕生出生而无憾的感觉,他将舌头挤入大小姐趾缝中洗舔,含混道:“博大小姐一乐,只不过在下甚是辛苦,还没吃饱。”“真乖……哈哈……”赵薇先咬在他耳朵上,而后毫不避忌地与他吻在一处,“唔唔唔……把你的好种子射给我,等下我让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厅堂之上,浪声如缕,却有一对樑上君子隐于一角暗窥,切切交语。
“嘿嘿嘿,赵小娘真乃女中丈夫!佩服佩服!”丁剑摸着唇边小鬍子,一副志得意满之态,惹得身前李茉恼火得拧动他腰眼:“舒服的不是你,你高兴个什么劲?!”“哪裡哪裡,有夫人相伴,有美穴可插,当然高兴。”丁剑口花花道,“不过我此言,可不仅仅指床第之事。”“别在这裡故作高深,有屁快放!”李茉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莹润的冰肌雪肤淹没在男人黝黑粗硕的臀腿之间,只见得花穴嫩菊各呈浑圆,各有凶物大出大入,嫩肉分翻,可听得水声涟涟,浪啼切切;时而口舌交结,箫管喑咽,顿觉头目昏,愤懑无畴,更回想起女儿小时被自己抱在怀中呵护,瓷娃娃一般,此刻却在男人堆裡打混,一身吹弹得破的肌肤在四隻粗糙的大手下辗转起伏,昔日用来向父母撒娇的甜美嗓音为陌生男人吟哦出令他们血脉喷张的床调。
其实为人父母,若子女有个好归宿,倒也足堪欣慰,然则自打现了女儿偷情纵欲的秘密,李茉就生活在了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
当然,这煎熬有几分是赖上她的丁剑带来的,着实难说,这老狗现在是迷上了带着李茉偷偷尾随张墨桐的游戏,不仅大饱了眼福,个中美妙,此刻泡在穴裡的驴屌最有言权。
“你可否想见,日后这几人便是她赵家忠心不二的鹰犬。”丁剑爆炸性的话语令得李茉浑身一僵,穴腔剧烈收缩了下,爽得老色鬼龇牙咧嘴,却听他续道:“赵小娘子一女流之辈,年不足双十,虽有荡名在外,走南闯北,行事却无往而不利,那赵嘉仁虽尚在盛年,赵家商事竟有大半掌在这一女儿手中,原是自有一番诀窍长习于心。”“唔……”李茉忍不住手抚胸乳,腻声道,“我这世侄女,莫不是有点门道。”“门道很简单,只是知道了也不一定用得好。”丁剑淫笑着,肥短的手指捻住乳揉搓,“你且回忆一下,自这四人来到开封,鞍前马后,几次连命都豁出去了,赵小娘子可有甚好辞色?”“你这话说得,都到床上去了,哪还要写在脸上?”李茉回嗔道。
“你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丁剑啄了啄眼前朱唇,抵住李茉额头冷笑道,“赵家一商贾,区区闺名,算得什么。一家之主,换得四名俊杰并效死力,陪几次床又算得什么。”“嗯那你告诉人家啦。”李茉恭顺地回应着,反手攀上他肥厚的脖颈。
“赵小娘子堪称人杰,想法行事皆异凡俗,几番欢好,在她眼裡不过等閒,反倒乐在其中,只恐这四人,在她眼中不过四个血肉‘角先生’,平素怕也颇多折辱,以她今日城府,水乳交融之时,应是做不了太多掩饰……哦呜……”两人深吻一番,“少年成名,心高气傲,怕是意难平。而小娘子手段精彩就在这裡。
“先是抓住机缘,号为惩戒不轨,其实你我一路跟来,哪见得惩戒,情趣而已。场合合宜,不在外人面前堕其颜面,方便揭过;方式合宜,兄弟间尽可互相戏谑,平白得了三个帮手;事后找补得宜,纵使那赵天痕当时多有惊惧,此刻哪有半点怨愤在?”李茉闻言望去,此刻张墨桐那边三条肉虫搏战正炽,而赵薇这边已然云散雨收,只见赵天痕和孙齐岳一左一右将大小姐夹在中间,一边温柔的轮流与她舌吻,一边轮流舔舐她一侧胸乳和腋下,两隻大手不分先后,在她屁股和下腹之间来回的熨摸,抚慰美人疲惫的蛤口和菊蕊,赵薇容光焕,每一寸肌肤都写着愉悦和满足。李茉顿感大开眼界,还有点羡慕。
“赵小娘子立了威,今后自是说一不二;川中四英绝非狭隘之辈,受此盛情款待,必会铭记于心,自认受小娘子青眼有加,还不赴汤蹈火。只不过……”丁剑又忍不住卖起关子,逗得李茉花穴连绞,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说到这款待,本也不必如此自侮(以丁剑的见识,他是懂得女体盛的),奈何有个小姐妹要调教。嘿嘿嘿……”李茉闻言脸色一苦:“这世侄女太过分了……”丁剑吮吻一番,止住她话语:“墨桐小娘体魄似卿,不识欢情尚可,一俟破壁,必沉湎欲海一不可收拾。然此生她得一引路人,得高达此天资豔豔之人为夫婿,所结情缘又是年少知义,是故断不至因欲而绝情,一生喜乐无虑,关碍处,唯假道学而已。你又何须为她杞人忧天?”“啊哦……抽出来吧。”李茉咬牙,“再做下去,我就藏不住了。”丁剑嘿然,倒也不为己甚,毕竟肉在碗裡跑不了。两人稍事整理,潜去一僻静柴房,两具已经充分情动的身体自有一番销魂韵事不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