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容秋是巴不得所有人都把宁芮夕当成人肉靶子,现看到了,是心里直乐,凑过去呵呵地笑着:“欢姐,你看什么呢?”
吕欢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宁芮夕注意到,平时那么嚣张鲁容秋,吕欢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只不过一眼,竟然就直接让对方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继续说了。
这样想着,是提高了警惕心。
“今年多大了?”吕欢开口。
宁芮夕这才讶异地发现,这位任夫人,不仅人长得美艳如画,居然连声音也像百雀羚一样,动听悦耳。
虽然对方没有点名,但宁芮夕知道她是问自己,想了想还是慎重地回答道:“二十四了。”
反正现很多地方都是算周岁,虽然按照她从身份证上找到情况,这位本尊目前还没过二十三岁生日,但是说虚岁话又不算说谎话。
“二十四?”
吕欢重复着那个数字,而后才看向高鸿:“阿翰几年三十二了吧。”
别人面前很严肃高鸿面对吕欢时候态度也不太一样,没有什么感晴色彩,但是态度要客气很多:“嗯重生之特种兵夫人。”
“八岁啊,三岁一代沟,八岁都赶上三个代沟了。”
吕欢也不说别话,只是自言自语着。
但是她说话,却是让场人脸色变得不一起来。
高翰是抿紧了唇,宁芮夕倒是无所谓,外人看来她和男人年纪差多,但事实上她本尊已经二十六七了,代沟什么完全就是浮云。
任昌看着自己十年如一日美艳动人夫人,笑呵呵地说着:“夫妻之间岁数差点有什么关系,我和夫人不也差了七八岁嘛,可是我们感情不是好很?还有你看高鸿,他和他夫人差得多呢。”
任昌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被点名高鸿脸就黑了。他是个严肃到刻板人,完全不能忍受别人拿自己私事开玩笑。何况,他找了个年纪比自己小一大岁,老树开花四十几岁生了个儿子事情,是他忌讳之一。但是任家夫妇是他老朋友,就算真不舒服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只是那本来就难看脸色现难看得厉害了。
鲁容秋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谁愿意自己是续弦事情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来啊。本来她还想着让吕欢给那个不长眼丫头一个教训,谁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硬是把自己当成人肉靶子了。
吕欢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自己一天到晚只知道捣乱老公:“晚辈面前说这些话像什么话?”
任昌立刻就抿上嘴不敢再说半句话了。
两人之间孰强孰弱,一看便知。
教训完自己老公,吕欢又把目光转向那边宁芮夕重生之特种兵夫人。但锐利中带着打量目光,看得宁芮夕又是一阵蛋疼,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装腼腆地坐那,被人上上下下打量。
“不错孩子。”
半天之后,吕欢才幽幽地说了句,随后从手腕上退下一个翠绿玉镯,递给宁芮夕:“第一次见面,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玉镯是我和阿翰母亲一起买,一人一个。现就送给你吧。”
那个玉镯,从成色和制作都看得出来是绝品。以宁芮夕经验,每个百万是拿不下来。一个百万玉镯,就这样随手给了别人,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
她举动,可是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场人都是老熟人,自然清楚那个玉镯意义所。不等宁芮夕说出拒绝话,其他几个就ld不住了。
任若彤眼红地看着那个晶莹剔透玉镯:“妈咪……”
鲁容秋也是嫉妒得疯了:“欢姐。”
谁不知道,任家和高家两位夫人关系好到情同姐妹,两人是年轻时候一人买下了一只天下玉镯做为纪念。现,这个玉镯居然被吕欢这么大方地直接送给宁芮夕,谁能淡定得下来?
任昌也被自家夫人举动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后赶紧拦下来:“夫人,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呢?你看阿翰老婆都被你吓到了。”
他一开口,特别是提到宁芮夕时那点不自然停顿,都被宁芮夕瞧了眼里。她自然清楚,这位看起来长得像弥勒佛一样任叔叔,虽然人看起来很和善,但事实上根本没把她瞧眼里。又或者说,根本不承认她高家儿媳身份。不然话,怎么可能连一个人名字都记不住?
吕欢还是浅笑如花模样,一双美眸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场上几个人,后还是落宁芮夕身上:“阿翰她妈不了,但是我还重生之特种兵夫人。这点小玩意儿送给你刚好合适。虽然可能你们年轻人看来有点土气,但是芮夕就不要嫌弃了,就当个纪念吧。”
知道了这个手镯意义之后,宁芮夕又怎么可能去要这个东西。她又不是见钱眼开没见过钱白痴,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小东西就晃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