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芮夕也咬着牙,一想到今天如果不是爸爸回来得早刚好赶上妈妈就会加危险,她心里怒火就有些控制不住地一直往上涌。
不得不说,老邻居就是这点好。
只不过半小时不到时间,江伯伯家不到二十平米客厅里就坐满了人,基本上都是跟他们年纪差不多五六十岁人。他们是一辈人,平时也走得近。
“今天找大家来,是有件很重要事情要大家帮忙。这是江教授女儿夕夕,大家应该都认识都是看着她长大。今天宁教授家发生了件很不幸事情。有人到了宁教授家,把夕夕妈妈气晕了,然后扔下她不管就跑了。现夕夕妈妈还医院,我觉得我们绝对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不然话以后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怎么办?所以我请大家来,就是想让大家回忆下,今天中午时候,有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来我们小区?就算不记得他们长相,只要说下是男是女都行。”
江伯伯不愧是小区待了那么多年老住户,一开口就有一种让人信服威信。他一开口,场人就都齐齐看向坐他们中间宁芮夕。一个个争相询问着宁母情况。
宁芮夕告知他们自家妈妈脑溢血事,场安静了片刻。很,就响起了他们义愤填膺咒骂声。
大伙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对于这件事评价。很就歪楼了。不过好还有江庆场。他任务就是吊起大家兴趣后调整整个讨论进行方向。
“好了,大家先别说这些。那个凶手我们是不会放过。所以我们现重要任务,就是找到那个没人性凶手。”
江庆站起来,双手举起,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认真地说道。
这样一来,大伙讨论声倒是没之前那么热切了。每个人都埋头苦想着,宁芮夕一旁看到这一幕感动不已。
邻居情,这个,是前世她所没有感受过。
她住豪华别墅区,邻居都是有钱人。他们拥有东西很多,失去东西也多。像这样温馨邻居情,就不是钱能买到。
她站起来,对着场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感谢:“各位叔叔阿姨,伯伯婶婶,芮夕这里谢谢你们了。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凶手,为我妈妈讨回公道。”
年纪大人对年轻人总是有种天生保护心理。这样心理,跟传统美德中尊老爱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看到宁芮夕这样,几个人同时站起来去拉宁芮夕。
“夕夕啊,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忙。这次事情,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我们跟你们家都是十几年老邻居,你是我们看着长大,要是这点事都不帮忙,那我们还是人吗?”
说话,是一个平时喜欢喝酒脾气就很火爆伯伯。
宁芮夕知道他,因为几次楼梯口遇到,都是浑身酒气。
现,这个她之前印象很不好人就说出了这样话,让宁芮夕一时间羞愧难当。
“谢谢伯伯。”
“好了,大家都来好好想想。特别是我们这个单元,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人出现?”
这次,大伙热情就真被调动了。只是见到陌生人这种事实是太常见了,平时也没多注意,这一时间想要想起来话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对了,上午时候来了个收破烂。是个男,六十多岁样子,穿得破破烂烂,我看他穿着可怜,还专门给他倒了杯热水呢。”
一个胖乎乎大婶率先发言着。
只是这个对象,第一时间就被场人排除了。
宁芮夕也赞成地摇头:“应该不是这个人。我怀疑凶手应该是我妈妈认识人,不然话他不可能进得了我家门。”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宁芮夕也认真地打量着所有人表情。这群人中,有个人神情有点奇怪,很犹豫样子,好像顾忌着什么一样。
宁芮夕对这个人不太熟悉,只是偶尔碰到过几次。只是印象中他任何时候都是很沉默样子。他家境,应该算是这个小区里差吧。
江伯一直注意着宁芮夕动作,见她看着那个角落也好奇地看了过去。很就发现了不对劲地方。
“老张,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事?现就是需要我们大家团结时候,要是有什么事话一定要说出来。夕夕妈妈还医院躺着呢。”
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了坐角落里老张。
老张显然性子是比较内向木讷,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看着。现这样,整个人不自了,挪来挪去都没调整到一个舒服状态中。
“老张,你别紧张。你只要把你知道事情说出来就是了,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
江庆大喇喇地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