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叹息一声说开口道:“好端端一个年青帅气的小伙子,就这么被糟l蹋了……真是可惜了!”
很显然,美-妇口中的‘小伙子’指的是左骁。是惋惜?还是……挖苦?!
总之,左骁从能从美妇的眼里读出接纳,而是读出了一种本能的排斥。
其实左骁很能体会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寄予的希望和期待。任何一个正常的母亲,都不想看到自己如此出色的儿子竟然成了一个为人所不齿的同xing恋。更何况皇甫爵还是她唯一的儿子。这仅有的儿子,俨然成了她过早失去丈夫的唯一精神寄托。
皇甫爵痞气一笑,上前过去挨紧着母亲坐下,“妈,别说这么难听嘛……什么‘糟-蹋’不‘糟-蹋’的啊?!儿子我是真心喜欢他!罘”
言顿,皇甫爵转向一旁怔愣中的左骁,豪爽道:“左骁,还不快叫‘妈’?!她是我妈,从今天以后,也就是你妈了!”
对于母亲温心惠,皇甫爵还是有那么点儿自信的:他知道母亲很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他喜欢的东西,母亲不一定会喜欢,但至少绝对不会排斥。
叫妈?!左骁一怔,他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皇甫爵,又看了看皇甫爵的母亲,有些尴尬的开口道:“阿……阿姨,您刚回来,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叫‘妈’肯定是不合适的,左骁知道自己的脸皮还没有厚到恬不知耻。所以,他便用‘阿姨’代替了。似乎留下来也不适合,于是左骁选择了先行离开飑。
“走什么走啊?!这么晚了,你能去哪里啊!”皇甫爵立刻起身过来阻拦住左骁的去路,“这山庄别墅这么大,我们扰不到我妈的!”
皇甫爵并不介意母亲的注视,大大方方的揽过了左骁的腰际,并将他的上身收敛靠进自己一些,这样的姿态,让他跟他看起来格外的亲l密。
爵母当然看出了儿子跟左骁之间的要好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从挪威赶了回来。原本,她以为儿子玩上一段时间,等兴趣过了之后便会另寻它欢,可却没想到:儿子竟然把这个叫左骁带回了环岛的山庄别墅。
爵母知道儿子皇甫爵做事是有分寸的:像那些莺莺燕燕们,即便更再怎么的宠-爱,她们终究迈不得这里半步。一般都是玩过就算的。
而对于面前的这个叫左骁的男人,似乎儿子皇甫爵真的生了情。这并不是身为一个母亲愿意看到的。玩玩可以,但不能上心!
爵母柔和的淡出一个笑意,朝着左骁招了招手,“听阿爵的,这么晚了,就留在这里吧。”
爵母把目光下挪了一些,盯在了左骁的左腿上扫了一眼,“我看你的左腿……好像还没怎么恢复好,还是留下吧。”
不得不说,爵母温心惠是个明察秋毫的女人。只是左骁的几个迈步的动作,她便看出了左骁的左腿受了伤,而是才刚刚愈合不久。行动起来难免会因为吃疼而绵l软一些。
“行了,咱妈都让你留下了,你小子再想走,那就真不给咱妈面子了!”皇甫爵一口一个‘咱妈’的,立刻套近乎的拉进了他跟左骁之间的距离。
而左骁只得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丰盛的晚餐桌上,爵母询问了一些左骁的基本情况。
“麻省理工大学经济学研究生?!呵,还真没看出来呢。”爵母的话,听起来总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像是在夸奖称赞,又像是对左骁的一种惋惜。
“唉……”爵母轻叹一声,“阿爵啊,你小子把人家一个堂堂的高材生就这么给糟l蹋了,不觉得亏心么?!”
或许爵母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就儿子那嚣张跋扈的个xing,又怎么可能会觉得亏心呢?!
其实不难听出,爵母是话中有话的。她的目的是想惋惜左骁:一个堂堂的高材生,怎么就沦l为了儿子皇甫爵的玩l物呢?!
如此敏l感的话题,左骁又岂会听不出来呢。他一直低垂着头,局促得不敢去看皇甫爵的母亲。他总感觉到爵母的目光里都能带上剖析的锋利。
或许爵母的回归,能够帮助他脱离于皇甫爵的苦海。还他一个自由身,也就用不着继续跟皇甫爵纠缠不清了。自己也就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可什么又是正常人的生活呢?!自己又能不能再去回归那种所谓的正常人生活?!
“亏什么心呢!儿子我可是真心喜欢他的!”皇甫爵一边作答着母亲的话,一边将筒骨肉肯咬下来,然后送至左骁的餐盘里。
上回的跳海,左骁不仅仅磕碰到了左腿,而且门牙也被岩石磕松了两个,虽说现在已经固定好了,可像这么肯骨头的活儿,一般都还是由皇甫爵代替的。
左骁闷着头,本能的用筷子夹起皇甫爵送至自己餐盘里的骨头肉,可突然间寻思起来什么来,又感觉到了爵母朝自己投来的锐利复杂目光,他条件反射的抬起头,正好迎上了爵母的视线……然后筷子上的肉便再次掉回了餐盘里。
左骁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跟皇甫爵的动作可能太过亲l密了。
“妈,你干嘛盯着看他吃东西啊?!我家骁骁脸皮薄,又腼腆又害羞!您要是实在想看,就看你儿子我吃东西好了!”皇甫爵似乎也感觉到了左骁的局促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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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爵母把儿子皇甫爵叫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
“妈,您老人家怎么突然回来了?想搞突击检查么?!怎么样,你儿子我看中的宝贝如何?是不是又帅又有内涵?!”皇甫爵揽过沙发上母亲的肩膀,情不自禁的开始夸奖起左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