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谁?这两个孩子又是什么人?”她强烈的觉得,这栋别墅,这眼前的三个人,与她的人生一定有什么样的关系。
冥政回过头,抽回自己的衣袖,疏离而有礼地说道:
“小姐,我是冥政,是议长,我常在宫里出现,也常在电视新闻或报纸杂志上出现,您觉得见过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栋房子,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它曾经是我的家一样,还有,他们刚刚明明喊我与墨妈妈。”
“小姐,我们家女儿和您长得有一点像,她的名字叫于莫,喊起来很像。小孩子不懂事,还请你多多包涵,不要怪他们。”
“不,你的解释好牵强。”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对不起,小姐,我还要送孙儿上学,先走了。对了,我还有一个孙儿在英国,他的心脏不太好,下次您要是看见,说不定也会觉得认识,因为他们都上过电视。”
“心脏?”苏与墨咀嚼着这两个字眼。
而冥政说完,就和双胞胎一起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夜音幻趴在车窗上看着她。
“爷爷,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与墨妈妈?”夜音幻对冥家的人并无太多好感,除了苏与墨,她觉得其他人都是虚伪的,所以今天看到苏与墨,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那不是与墨妈妈,你们都看错了。”
苏与墨呆呆地站在原处,车子消失,她慢慢蹲了下来,记忆仿佛一道深渊,她不小心跳了下去,却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这深渊里面一定有着什么的。
“墨姐姐,我们该上车走了,你不去绝绵山了吗?”权佑赫走了过来将她扶起,小心翼翼地说道,他懊悔莫及,千不该万不该从冥家经过的。
现在,墨姐姐好像开始去想一些失忆后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了。
“佑赫,你告诉我,我和他们真的不认识吗?”苏与墨像个落入水中的孩子,紧紧抓住他的手。
“墨姐姐,如果认识的话,刚刚那个大人为什么要说不认识呢?”
“……你说的也对,如果我们认识,他怎么会装作不认识我,完全没有必要呀,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苏与墨神色恍惚地上了车,她觉得刚才突然走到记忆的门口,那扇门又突然关上了。
“佑赫,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有什么朋友,我发生过什么样的事,你都告诉我,好吗?”
“墨姐姐,我过去的十八年都流落在外,不久前才被父亲找回,你过去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哥哥很爱很爱你,他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是他的君位。”
苏与墨不再说话,她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总有一种心里空了一块的感觉。
车子继续向绝绵山出发。
依旧按照原计划的进行接下来要办的事情,但是她却已经开始对一些事情产生了怀疑。
绝绵山,远离繁华喧嚣的宁静、风光清秀、奇异。登上山顶,有如置身云端,所有尘世烦忧尽消于足下。环顾四周,七十二峰凌耸九霄,且都俯身颔首,朝向绝绵峰,宛如众星捧月,俨然“万山来朝”。山高谷深,溪涧纵横,身入其境,会有俗念顿消的出世之感。
置身这其中,苏与墨那颗原本焦躁不安的心也平复了下来,暂时忘记了失忆的事情和在来的路上发生的小插曲。
不论发生什么,毕竟现在治好权佑宸的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苏与墨找到绝绵山最有名的道长赵庆元,说明了来意。
绝绵山是个旅游的地方,鲜少有人来是为学习穴位治疗法的,这门学问讲的不仅仅是技术,最重要的还要看个人的灵性和领悟能力,很多人,包括赵庆元这样资深的道长,悟了一辈子,也没能掌握穴位的精髓,所以,能不能将君上的腿治好,还要看天意。
而赵庆元见苏与墨诚心诚意,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当时就将绝绵山独门穴位治疗法拿了出来,授予她,并答应亲自传授,苏与墨高兴极了,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
于是,她一边学习理论,一边在绝绵山的道士们身上进行点穴解穴练习。
而权佑赫将她送到山上,让保镖们看紧她,之后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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