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徐绵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什么,又连忙跟了句:“哎呀他俩不就是两情相悦,相爱相杀么,多大点事儿啊,您至于要杀要剐的吗爷爷?”
徐仲晚闻言骤然眼皮一跳。他撑圆了眼瞪向徐绵:你说的什么跟什么?
徐绵冲他狂眨眼:咋的了二叔,不让你突然出柜你想怎么圆场?
“……什么!?”徐正北则瞠目瞪着徐仲晚一脸吃惊不已。WTF,我儿子变成同性恋了?
这个圆场法似乎比徐仲晚被蒋池操了还刺激。不,是二次重击。
徐正北直接消化不良,视线来回在徐仲晚和上头吊着的蒋池切换,终于难以置信地落回徐仲晚的脸上:“徐绵说的……是真的?”
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比一个坑。
徐仲晚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呼了口沉沉的气,只好硬着头皮说是:“我……我跟那孩子好上了。”
徐正北听了这次竟没有怀疑他,大概是上了年纪受不了太刺激的,太突然了反应不过来,白着一张脸抖唇说着“你……你们先让我缓缓”就独自一人颤巍巍地在林子里来回踱步,看样子是受了很严重的打击。
徐仲晚有些头晕头疼地捂了捂额,然后对徐绵说:“你去把蒋池放下来,送他回去。”
徐绵眨着眼看了看摸着自己秃头的徐正北,哦了一声:“那爷爷那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徐仲晚扶着树也不知道等他爸反应过来又会是什么局面,又该怎么办,说:“你先快些把蒋池送走再说。”
“好,我这就去。”
徐正北人带的不多,徐绵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也不敢得罪,蒋池从树上被偷偷放下来后,直接被徐绵弄上了他开来的车,立即抄小道头也不回马不停蹄地送走。
上车后,蒋池看向窗外不远处徐仲晚孱弱的背影,有些讷然问了徐绵一句:“你二叔……徐仲晚他……怎么了?”
“你现在关心个屁啊?干坏事之前怎么不想想我二叔会怎么样?从今往后,我二叔怎么了都跟你没关系了,你以后跟你妈离他远远的,也学机灵点别再被我爷爷逮到了。”徐绵没好气,脚下一踩油门飞车的同时锁上车门。
徐正北思来想去捋清事情的逻辑后刚回过身,那厢蒋池不翼而飞,徐仲晚不知怎么了被他的几个手下簇拥在树下“上下其手”。
一个手下噔噔小跑过来告诉他:“老爷子,二爷,二爷好像要不行了!”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行了?”徐正北一听这消息脸色霎白。不等那个打手回答,他人已快步赶去。
徐正北才到树前,又一手下从徐仲晚身后摸出了两巴掌的血,直接晕了过去,而徐仲晚面色蜡白,眼神涣散有些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