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还觉得不放心,又在腿上绑了一个绳子,后面连了一根木棍。
将林麝栓到小溪边上后它又开始挣扎和吼叫,看了两眼,林恒就不管了,累了它就停歇了。
这个猎人太谨慎了,丝毫不给逃跑的机会。
这活的松鸡也是一样的。
“这狗东西真是胆大包天啊。”林恒看着树上的两只猴子,他们都过来了,还不走。
林岳去生火,林伟抢着给找干柴。
猪獾肉全部拿重盐腌制,明天一早拿回家去。
就像是你钓鱼打了重窝守了三天没钓到,气的把鱼竿丢到岸边不玩了,结果一扭头杆子被拖跑了一样。
回去的路上,溪流这一边,没能发现猎物,两人把陷阱重新布设好。
林伟喘着气跑过来,迫不及待的说。
“老弟,这边有东西,一直金鸡被吃的只剩下毛了。”
“哥,你帮我把腿绑住,我背回去算了,拉着还是不放心。”
“不是今天死的,可能一两天了。”林恒捏了捏猪獾身体,看了一下眼睛。
“喔喔!!”
他真没想到能抓住,其实自己也不抱希望了。
因为自己连续失败了太多天,他都麻木了,只是带着最后一点希望去看了一眼。
林恒叹了口气,吃个饭,衣服都湿透了。
“汪汪!!”雄霸也兴奋的狂奔起来。
等林恒回到营地,大哥已经回来了,正和儿子林伟一边处理菌子一边聊天,满脸的开心。
林恒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和他开玩笑,这只林麝竟然就是他之前看到的那只。
“雄霸你离远点,别吓它。”林恒拍了拍雄霸。
“绝对是昨天死的,这大肠都没变颜色。”
“要是活的就好了,不用担心会坏了。”林岳摇头,这时候有些羡慕林恒的林麝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收缩绳套?”林恒询问,这不是他下的。
哪像现在,就算金鸡叫了,也很难判断出是哪个方向,除非离得特别近。
看到林恒,林岳刚想问他采了多少蘑菇,再仔细一看,顿时一头站了起来。
可怜的母林麝,它没想到仅仅是一个月前林中的远远一瞥,这个男人就惦记上了它。
林恒笑着说道,猪獾皮毛也很值钱。
路上不但要把陷阱重新布置好,发现新的猎物痕迹还得再下两个绳套。
“嗯?阎王吊触发了没东西啊,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两眼,两人就走了,不想理会两个傻猴子。
守株待兔也没意义,野猫云豹这些视觉鼻子都太灵敏了。
另一边林伟则叫的很开心,他老爸弄了一只猪獾可太厉害了。
林岳喘着粗气冲了上来,笑着恭喜。
“当然不是打的了,我之前布设的鱼钩钓的。野鸡吞钩死了,松鸡没吞钩,钩在嘴巴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