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发完牌,狼手中握着的,是黑花7、8、10、j;血尾黑寡妇牌面三条6一个a;海神是一手散牌;极地雪鹰一对a,一对5。
托尼张将牌扣下,叹道:“果然我还是没有赚大钱的命。”
阴月天道:“张先生坐守龙岛最大的夜总会,手中过钱岂止数亿,何须自谦。”
托尼张摇头笑笑,道:“看起来卡夫曼先生非但有机会博同花,还有机会博同花顺,这一局,胜负难辨啊!”
赵正武道:“托尔多小姐,你先开吧。”
瑞贝卡纤然玉手将牌翻开,底牌同样是一个a。
她笑道:“富尔豪斯,虽然不是四条,好像也比同花和顺子都大一点点。”
她看向阴月天:“若卡夫曼先生不是同花顺,阴先生恐怕就要享受那残酷的十分钟了呢!”
阴月天微笑:“赵正武,你呢?”
赵正武冷笑:“我是否翻牌还有意义么?无论底牌是什么,都脱不了两对或富尔豪斯,还是看看你的朋友的牌吧。”
狼大笑。
他猛灌几口酒,对阴月天道:“小王八蛋,好像老子若不是同花顺,你真的就要倒霉了。”
阴月天道:“好像的确如此。”
狼道:“那你觉得我手中的牌,究竟是不是同花顺呢?”
阴月天道:“若不是,那才有鬼。”
狼哈哈大笑,猛地将牌面翻开!
黑花9!
赵正武脸色煞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瑞贝卡耸耸肩,道:“小帅哥,你是怎么做到的从一开始便知道卡夫曼先生会拿到同花?你的记忆力真有这么好?可最后倒牌,你貌似是扣着倒的,而且手法虽快,但专业性极差呢。”
阴月天一笑,将荷官手中的牌拿来,随手翻出一张扔在桌上看也不看的:“黑花3。”
他又扔出一张:“方块k。”
他再扔出一张:“黑桃8。”
三张牌,每一张都猜的很准,这让桌上几人越发迷惑不解。
阴月天微笑:“我虽不会什么切牌的手段,但在牌上留下点痕迹却很容易。”
瑞贝卡皱眉:“这牌上若有什么痕迹,我们居然会没有发现?”
狼道:“你们当然发现不了,因为牌上的既不是能量,也不是什么记号,而是汗。”
“汗!?”
赵正武恍然,赞叹道:“须弥感官,果然名不虚传。”
的确是汗。
阴月天的高速和对身体内体液的控制力,让他能够轻易地在每张牌的上面都留下了一点汗迹,如此,他也就知道接下来的牌都是什么。
他勿须做牌,也不用偷牌,只需要嗅出自己汗的味道,确定接下来的几张牌发到那个人的手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