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道:“什么?”
心回答道:“他最初进来时放的那个屁,便就已将规则炸弹排出了。”
脑惊愕道:“你感觉出来了?”
心道:“规则炸弹本就是一种磁场力量,若你能感受到磁场,便也该知道那个屁里,含有紊乱的磁场。”
他又道:“所以我才对手说,豢养野兽的人,最终总会被野兽吞噬。”
脑道:“可刚刚他攻击卡夫曼先生的时候,你明明也很惊讶。”
心道:“从他排除规则炸弹开始,我便笃定的相信这人就是yin月天。他对卡夫曼先生动手,让我又觉得也有可能是狄雷塞尔深藏不露,竟已完全掌握了yin月天身体的奥秘……毕竟规则炸弹的磁场混在血肉里,而卡夫曼先生的血肉又含有很强的能量。”
心赞叹道:“yin先生,我对您的洞察力,真的是无比钦佩。”
“我有问题!”
艾露莎忽的冷冷的道:“你之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以及你的眼神,绝不是没有感情的样子,而且你居然还能和我上床,这难道不奇怪吗?”
yin月天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奇怪呢?”
他抬起右手食中二指,按在自己的眼球上,然后从眼球上取下两片看似透明的隐形眼镜。
然后当他再看向众人时,即便是隐侠刘聪,也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那细长的眸,充斥着若刮骨钢刀般的锋锐,和极地寒风般的冰冷。
那根本就是从地狱血海走出的噬骨怨魔般,绝不会有半分**只蕴藏着孤傲嗜杀的眼神!
yin月天依旧在微笑,只是在那双眸的衬托下,这笑容,反而更像是恶魔的微笑。
他道:“你实在不该觉得奇怪的,因为我是一名杀手啊,纵然拥有不动冥王这样的潜入能力,但总要学会使用一些伪装的东西和行为?不瞒你说,我曾经打扮成一个孕妇,在不使用不动冥王的情况下深入到一个喜欢虐杀人妻的富豪家里,在十几名被雇佣的进化者眼皮底下把他干掉呢!”
他话音未落,狼便惊叫道:“我cao!那人原来是你!”
yin月天道:“当然,没想到,即便是你,也没识破我的伪装。”
狼已懒得理他,只是竖了根中指。
话说到这个份上,艾露莎已冷静下来。
她淡漠的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既然伪装到现在,为什么不继续伪装下去?难道你和他的伪装,都只是为了想办法去掉身体里的炸弹?”
yin月天道:“当然不是。事实上我和他会一直伪装下去,就是因为像我们这样的人,通常都是绝不甘心被玩弄的,你既已招惹了我们,就一定要死。”
艾露莎道:“我承认我的所有计划都因你汤了,但你又与牙,与脑,与心有什么区别?你以为能做到他们都无法做到的事?”
yin月天道:“当然,我非但有办法杀死你,更是有办法把他们都杀掉。”
心道:“你是说,还有我和脑?”
yin月天道:“你们莫非以为自己不是我的敌人?”
心道:“自然是。”
yin月天道:“那就是了,我们来这里跑了一遭,非但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几乎把命送进去,若是不能享受一下最终的战斗,这一切岂非太不值?”
心道:“那么你是想和我们战斗?”
yin月天摇头:“我不会那么傻的真的以为你和脑只具备表现出来的能力,而且对于隐侠大人,虽然之前不熟悉,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话,若真与你二人战斗,即便我和约翰,恐怕也难以取胜。”
心道:“可是你刚刚说能够杀死我们?”
yin月天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