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脊刺狼死了,死在食人花的致命一击之下。食人花的旋转持续了良久才停下,可是铁脊刺狼的头首却早已分家。一股带着腥味随着缕缕微风飘进,苏沫沫捏住了鼻子。
铁脊刺狼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到了苏沫沫脚下。肃杀的眼睛直直盯着白幕遮,不肯闭合。
“你看啊你看啊,他盯着你看,说明他死之前诅咒了你!”苏沫沫摸着自己的下巴煞有其事地说道。
“哦?是么?”白幕遮一笑处之,不置可否。
“就……这么就结束了?”宁月弱弱地开口。声音细弱蚊叮。
鲜血在地上开出朵朵妖冶的花,铁脊刺狼凶恶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白幕遮的方向不肯闭合,带了股别样的阴森恐怖之感。
“要不然你还想怎么样?”苏沫沫掀了掀眼皮,“姑奶奶你往哪儿跑不好非要往咱这跑。我正在进行一项伟大的事业诶知道不,就是因为你,看吧,没戏唱了。”
苏沫沫扁着嘴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好似不经意的说出宁月这么做是故意为之,却也不死死咬着不放。跟聪明人讲话,轻轻一点就够了。
不对,这样是不是有点抬举宁月了?
白幕遮鸟也不鸟那边摆好了poss,随时等君采摘的宁月小姑娘,“咱们走吧。”
“不…不…对,这柳…唉唉唉……别拽着我啊~!喂!”
那边声音越来越远,小黑礼貌地冲宁月点了点头,抱着柳珺华也随着扬长而去。
宁月咬碎了一口银牙却也没换到前人的一个回眸。
“总有一天,你们会付出代价的。”宁月的双眸红得滴血,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也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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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要不是你啊,我还真想不到办法快速地走开。”苏沫沫赞赏地点点头,手下还抚摸着一脸讨好的食人花。
小黑指了指食人花,“吃肉?”
“什么肉都吃,包括——人肉。”苏沫沫可以放低了声调,渲染着恐怖的气氛。
“这么傻,不至于吧。”
“什么叫傻!有没有眼光,有没有!”苏沫沫义正言辞地批评了小黑,“这明明就叫二嘛,没文化。”
“二?”小黑凝眉,似乎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苏沫沫神秘地眨眨眼,无心给小黑君解释。毕竟这个词貌似是可以跟傻画等号的,留点悬念神马的还可以骗点崇拜,双丰收啊!
“你很讨厌她?”白幕遮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句。
“谁啊?喔,喔,你说宁月是吧?也说不上讨厌,只是不太习惯跟她站在一起而已,感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苏沫沫夸张地做着动作。随手把手上的东西扔到了食人花的嘴里。
白幕遮敛眉,不再说话。悠悠地看着前面。
也不管白幕遮是发什么病了,苏沫沫无所谓的摇摇头,继续逗食人花。
这一行人慢悠悠地走着,而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碰到的寥寥几个修士,此时也全然不见了踪影。
这个时候苏沫沫又想起之前那个飞掉了的糖贴,她是飞掉了的,所以肯定还会再降落的对吧?所以说,怎么一直没有听到她降落的声音呢,毕竟,这么庞大的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