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这是敖武第几次身上没带钱,买东西不付钱了?
噗哧!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敖武离开了梁父县,一骑绝尘,一路向北,中午前到达黄河边,人马同船过了黄河,中午刚过就到了程家庄。
斗鸡眼的程二德,站在坡上,看到一匹快马向山庄跑来,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敖武,高兴地喊了起来:“二爷归来了,二爷归来了!”
路上,田里的人都停了下来,对着快马的方向,喊道:“二爷!”
我去,这待遇也太高了。
马未到院门前,程咬金已经出现在门口了,看到敖武,哈哈笑了起来:“兄弟,你可来了,哥哥想死你了!”
不要搞得这么基情四溅好不好!
敖武跳下马,就被程咬金一个熊抱给抱住了,良久才放了开来。
“哥哥这喝酒了。嗯,不像。”敖武从他身上闻出酒味来了,但是从他的鼻息中却没有闻到酒味,这倒是奇怪。
程咬金放开敖武,拉着他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道:“照顾着老娘,不敢喝酒。至于身上怎么有酒,嘿嘿嘿,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干娘怎么样了?”敖武关心地问道。
“真的如兄弟所说,头疼一直没有断过,有时候夜里会疼得睡不着。”他又一笑,说,“不过有兄弟在,俺一直很放心!”
程咬金倒是信任自己。
敖武点头,说:“这次来,就是让干娘的头完全好起来。”
进入了房间里,这次来倒是空气清新流通,没有封门封窗。程母躺在床上,哼哼。
“干娘,敖武过来了。”敖武对床上痛苦的程母说道。
程母忍住哼哼,脸上勉强笑着说:“好孩子,你真准时,刚才咬金还在念着你呢,你下一刻就到了。”
程咬金笑:“嘿嘿!”
“干娘不要说话,俺给你治头。”敖武拿出包袱里的银针。
只用一针,刺进了她的头上,灵气输入她的血管中,帮着她修复脑中裂开的血管,也把瘀血给消化掉,清理出体外。
程母只感觉到脑袋上一片清凉,很舒服。
慢慢的,脑袋原来的疼痛也消失了,而且精神还越来越好。
当敖武的针拔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得跟个正常人一样了。
“好了,干娘只怕早上和中午都没吃饭吧,快让人送饭来。”敖武笑着说。
程母转了转脑袋,又下床走了走,脸上灿烂了起来。
她望向程咬金,喊道:“丑儿,俺全好了,俺头不疼了,脚不浮了!”
程咬金高兴地拉住程母哈哈笑了起来,“娘,俺就说二弟是个神医,果然是个神医啊!”
他突然转个身,望向敖武,咚的一声,跪了下来,说道:“兄弟,虽然俺们结拜了,但这个头,俺一定要磕!”
说完后,咚咚咚三个头就磕了下去。
敖武让他磕完后,才伸手扶起他。
所谓成人之美,就是让人把孝子的这份感激,感恩的心意给表达出来。
敖武扶起来他后默默地向程母磕了三个头,这三个头还给了程母。
程母也没有拦。
程二德端着饭菜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