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老人微微一叹:“只可惜还是参不透这场玄机!”
青袍老人问道:“数百年的那颗流星么?抑或是十五年前的那个莫名感应?”
“两者皆有!”
青袍老人沉思片刻,看着刚才那车队飞走的方向,双瞳内不断有云层倒飞,直至出现不离不弃那辆飞驰的飞车以及飞车当中的极月。
良久。
青袍老人才道:“他身上无一丝魔性,难道就凭那颗流星和他来自遗州?”
“所以说参不透啊!”
青袍老人一声冷哼:“参不透你还诓骗离地道那小子前去冰州送死?一南一北怎么可能!”
“与我何干?那是他自愿前往的。”
“你个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但让他去送死,还霸占了人家两本书的署名权,你就这样欺负这些小辈的?”
青袍老人突然起身,指着玄机老人好一顿怒骂。
玄机老人也不动气,似是知晓这个青袍老人的脾性,许久后,淡淡的说道:“骂够了就坐下来继续喝酒吧!你那身子已经被人家算计了一回,就别再动怒啦!”
“你那也是喝酒,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万年澜酒!”
“喝酒伤身嘛,闻酒就行了!”
“这小子与咱家的小南倒是气味相投,据说那天这两人还发明了澜酒新的喝法!”
“有什么新的,还不是离家那一套,你倒是想想你自己吧!”
“想自己做什么?难道老子还怕那只死妖猴,下次再来就不是废他双腿了!”
“得了吧,你就别吹了,人家没有双腿又怎么呢?”
青袍老人沉默了片刻,问道:“听说你在渡口镇见到了这厮?”
“没有,只是闻到了他的气味而已!”
“闻到气味就把你吓的屁滚尿流的,真是没用!”
“打架这种粗重活我可干不来,你找错人了!”
“你就装吧!你个死样,心里尽是权衡!”
“装也好过你被人揍!”
“谁揍我了?”
“还死不承认!”
“再说老子现在就揍你!”
“就说了!”
“欠揍!”
……
整个云上京原本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突然没来由的下来一场好大的雨。
一场太阳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