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玉暖就被司徒烈抱起,然后上了车,直接送到了医院。
司徒烈望着秦玉暖,脸上带着熟稔的招牌式微笑,冷酷而俊朗的一张脸,眼里是她熟悉的光,他的嘴角总是隐约上扬着,好像并不担忧和难过,而是在等待什么。
终于,她的手指轻轻地动弹了一下。
“医生医生她醒了”
司徒烈忽然一改平静的面色,激动得抓住了一直站在身后的医生,然后补充道,“她的手指动了一下”
其实,被他抓住的医生是看见了仪器上面显示的数字的。她,是要醒了。
“司徒先生请稍等,患者需要安静。”
司徒烈却是怒了。
“,我都等了那么久了,她要是只是逗着玩儿,不愿意醒来。”我该怎么办呐他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害怕一语成谶。
是了,凭他的权势背景,要不是想到这个病房挤满人,会导致氧气缺失,他一定会让这些个有名望的医生,统统都守在她的病床前。
是和他一样守着,不吃,不喝,不睡,不说话。
已经十一个小时了,病房内安静得,仿佛谁忽然呼吸重了都是一种罪过。
所幸,秦玉暖似乎听到了他内心的乞求,然后在医生无措的情况下,忽然转动了眼珠,然后睁开了双眼。
“烈,这里好白,人,好多。”这是她醒来的第一句话。
他还以为,她会说,烈,我好想你,或者是,烈,我好口渴。至于为什么要将这两句话并列放在一切,烈同学表示很无辜。
不过,还好,上帝那么聪明,她醒了过来,不然,他一定跟着去地狱要人。
“除了我,还有医生,我谁都不让进来,咳咳,玉暖,你该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了吧”司徒烈又是坏笑着,希望能逗得她的笑。
秦玉暖只是微微眨动了一下眼睫毛,然后神色古怪地望着他。
“你这是剥削别人来探望我的机会啊真是该教训了。”虽然是这样说着,但还是毫不介意地接过了他剥好的橘子。
司徒烈无语凝咽,明明,从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应该得出的结论是,他有多在乎她才是吧
咳咳,可是,她怎么会这样想呢还理所应当地吃着自己剥开的橘子。
司徒烈微微皱着眉头,然后瞪了刚刚离去的医生一眼,将怨气撒在了医生的身上。
“这些家伙,怎么检查的,都不给说个结果让人安心啊”
秦玉暖却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摇了摇头,“结果,可以等会儿听,现在,我有更迫切要做的事情。”
司徒烈大囧,以为她是要去厕所,“那我找个女护士来”
她本来想问,护士不是普遍都是女性么,可是,再仔细一想,不对,为什么要找护士
摇了摇头,“不必,这些事情,我自己做,也只想我一个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