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这词怎么会套邓夫子头上的?
“没错。一个晚上就不见了。曾先生说她临时有事。大约是回老家,走得急了点吧。不过,再怎么急,也不可能不声不响走了。我们怀疑另有原因。”
“报官了吗?”
“曾夫子不肯报官。坚信邓夫子很快会回来。”
陆鹿就开始翻眼计算着。曾夫子有古怪。这邓夫子只怕也有古怪,两人是同伙?一个去向不明。一个打掩护?
嗯,大概就是这样。
“那学堂暂时关闭了?”
“对。”
“哦。也是。”陆鹿表示理解这一举动。
陆靖瞅着这大女儿镇定自若的模样就又开始怒气腾腾上升:“你,从今天起,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是。爹。”陆鹿一听很放心。
“月例减半。”
“啊?”月银也要削减。?
“来人!”
陆靖吩咐:“所有服侍小姐的婆子丫头各打二十大板。”
“什么?”陆鹿真急了,忙拦着:“爹,你要罚就罚我吧。跟她们无关。”
“无关?你独自跑出院门。没有一个丫头跟从,这叫无关?你任性胡为。目无尊长,教导不力,这也叫无关?”
“那,罚我吧?我是主子,有什么错,我来担。”
陆靖冷笑:“好,我成全你。”
接着厉声喝:“陆鹿任性行事,冲撞长辈,不敬师长。责罚三十大板。”
“不要吧?”陆鹿傻眼嚷。
春草等丫头也哭哭啼啼的,不过不敢求饶。大老爷亲自下令,不可能逃脱了。
“伯父不可。”陆度发挥了做哥哥的作用。拦在陆鹿前,赔着笑劝:“伯父,离鹿姐及笄日只差四五天了。这三十大板下去,皮开肉绽的,将养只怕也要月余,怎么办礼?”
这个问题,把陆靖难住了。
只想把这丫头吊打一顿,没想到几天后就是她的成人礼,已经放出话去要好生操办的。真打伤了,可怎么圆场?
“那就暂且寄下二十大板。”陆靖折中一下。
看来这顿打是难免的,陆鹿认命了!
陆度还想再劝,陆靖已经喝令粗仆:“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