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转头把自己身体倚到杨万里身上,慵懒地伸展着四肢。
“好呀!我随时都有空。”她笑着戳了戳杨万里肥厚的肚皮。
杨万里被戴安娜的样子逗弄的心里痒痒的,如果不是在外面,他早就扑上去了。
“对了,宝贝,你为什么要答应降低价格给那个老东西拍广告?”他欠曾槐的人情已经还了,没必要再画蛇添足。
戴安娜慵懒地说:“你不觉得他很贱,就像一条狗吗?”
对于戴安娜的说法,杨万里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脸上堆满了鄙视的笑容。
“很贱,确实很贱。以前就像个拉皮条的,拉着自己的女儿,到处去找买主。”
戴安娜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说道:“那他的女儿简直和他一样下贱。”
“没错,哈哈……”杨万里搂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戴云已经不敢住酒店了,第二天醒来,急忙打包自己重要的东西离开了酒店,专门到戴安娜的身边蹲点,美其名曰关心拍摄进度。
戴安娜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笑着任由杨万里搂着进了摄影棚。
戴云完全没有感到尴尬,随便找个一个地方开始补眠。
邬天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的早晨。戚珊珊看着睁开眼睛的他,关心地问道:“天骆,你认不认识我?”
邬天骆笑着说道:“珊珊。”
听到男人这么称呼自己的时候,她的心脏已经放进肚子里了。还好,他没有恢复记忆。
邬天骆皱着眉头,十分不舒服地说:“我昏迷了几天?”
“两天。对了,我得赶紧给爸妈打电话,他们刚才回家做饭了。”
“怎么,连爸妈都知道了?”邬天骆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诉他们?”反正说都已经说了,再埋怨也没有什么用。
邬天骆刚想起来,戚珊珊立刻按住他,“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拆线呢,医生说,等拆了线才能起来。”
邬天骆又躺了回去,虚弱地说:“我伤得重不重?”
“不重,就是蹭破一点皮,看着吓人而已。”戚珊珊庆幸地说。
“那还好,还不耽误我们订婚。”他一脸为大局着想的表情。
戚珊珊脸上快速闪过一抹不悦:“没事,我们的订婚宴已经让爸爸推迟了一个月,等你伤好之后在举行。”
看着她出去打电话的身影,邬天骆神色一变,瞬间拉下脸来。
戚珊珊不止通知了邬天骆的父母,更通知了曾槐。曾槐这会儿简直比邬天骆的父母还要关心他。
“曾哥,他已经醒过来了,你放心。”戚珊珊小心地往走廊两边看去。
曾槐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又吩咐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邬天骆的父母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和他们一样也在往医院来的还有戴苒和路盛言。
戴苒有些紧张地捏着手里的保温桶,自从上次被庄静赶出来之后,她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无论庄静对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邬天骆她是一定要去看的。
“不要紧张,我们又不是去做坏事。”路盛言一直在给戴苒加油打气。
今天连车子都是他开的,戴苒已经紧张到手脚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