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身为出家人就算关心徒弟,但是深夜闯入未嫁娇徒房中,不是君子所为哟!”
“……”孤逸绷着俊容,努力忽视脸上的**,告诉自己,不用在意,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顽徒总会给自己找到“罪名”,解释反而会惹来顽徒的得寸进尺。
笑吟吟盯着孤逸越发绯红的俊容,花娆坏坏笑道:“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嗯。”
“也就是说,其实师傅根本是个六根不清净的花和尚喽!”其实如果孤逸不是武力值太高,像这种面瘫稍显腹黑的美男子,花娆一向喜欢捉弄捉弄,闹一闹看对方变脸的。
余光扫到顽徒一脸淘气,孤逸反应过来花娆是故意闹他,不由危险眯起冷眸,顺势将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家伙扣在身下,“为师遁入佛门开始,还从未破过色戒,你要和为师生个娃,让为师重回红尘么?”
倏尔,危机感噌噌攀升,花娆浑身僵硬的望着孤逸那张倾世俊美的面容,小手抵着他的弹跳有力的胸膛,敛眸低垂,修长的眼睫微微颤抖,泄露了她心底的害怕,但娇羞的少女声音十分肯定:“师傅虽然缺德,但娆儿很肯定你不会趁人之危的。”
孤逸讶然挑眉,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花娆夸他。通常花娆不是损他就是骂他,冷不丁夸赞了下,孤逸忽然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讨好我,可是改变不了你给为师生娃的命运。”
“生就生呗,反正你又不会强迫我。”
“这么肯定?”
“当然。”
少女灿烂一笑,小脑袋蹭了蹭美人师傅的肩膀,然后可怜兮兮的道:“师傅,你好重,娆儿好困,我们今天就聊到这吧?”
见状,孤逸眸中戏弄渐消,望着她光溜溜的小脑袋已经长出一层青黑的头茬,清绝男子和衣躺在花娆身侧,小家伙乖巧的,自然而然靠过来,枕上了他的肩膀。
刹那,清绝男子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地方,随着花娆亲昵的靠近,仿佛被填满了!
抚摸顽徒略微扎手的小脑袋,沉寂许久,孤逸轻声问道:“睡了?”
“还没有。”毛毛虫般的拱了拱,花娆调整了一下姿势,声音发闷:“一直都是自己睡的,现在有点不适应……”
这算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注: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若是以前,孤逸若是和她躺在一起,先不说孤逸有没有其他歪心思,花娆都会想方设法的把人轰出去,现在居然不排斥孤逸睡在身边,这是彻底被孤逸折磨出感情了?
她自虐么?
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响起孤逸清冷的嗓音:“想长出头发么?”
呀!花娆小激动的抬起头,很不凑巧的磕疼了孤逸的下巴,导致某师傅胸膛震了震,但还是再次问了一遍:“想长头发吗?”
“想!”扑棱棱,光头少女美眸闪闪亮,“师傅,伦家做梦都想!”
“不许随便招惹美男子,做的到吗?”
一桶冷水浇下来,花娆蔫蔫的瘪了瘪嘴巴,“师傅,你这是警告我,不管我长了头发,是不是变回女孩子,你都不许我的桃花灿烂一点么?”
“不是。”
“那是????”
“人心险恶,男子多是沉迷表象,为师怕你伤心。”
孤逸捏了捏她鼓起纷嫩的脸颊,笑了笑道:“为师的娆儿出落的愈发标致,将来定能迷的男子神魂颠倒,若是有一天受了委屈,为师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你若是四处招惹美男子,受了欺负为师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