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温念初那个贱人了?!
而里面的温念初也不好过,她心思很乱,怕陆行简真的会做出什么举动,正想着,脖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是陆宴,他突然低头,在她颈侧狠狠一吮。
温念初倒抽一口冷气,终于颤抖着开口:“我……我没事!
刚在洗澡,不方便开门……”
话音未落,陆宴的手指突然探入她唇间,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他贴着她汗湿的额头,眼底翻涌着浓重的占有欲:“洗什么澡。”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明明在偷情。”
走廊上,陆行简的脚步声迟迟未动。
温阮甜腻的声音近在咫尺:“姐姐?你没事吧?”
门外两人大有不得到回复不罢休的架势,温念初急中生智,突然抬脚踢翻了门口柜子上的东西,东西摔在地面的声响让门外瞬间安静。
“啊!”
她故意提高音量,“没事,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东西。”
陆宴挑眉,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他惩罚性地在她颈侧又留下一枚红痕,才慢悠悠地松开她的手腕。
“姐姐真的没事吗?“温阮不死心地追问,“要不要我们帮你?”
“不用!”
温念初急切地制止道。
“好。”
良久,陆行简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见。”
听着脚步声远去,温念初终于瘫软下来。
陆宴却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浴室。
“现在,”
他踹开磨砂玻璃门,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该忙正事了。”
花洒突然打开,热水倾泻而下,蒸腾的雾气瞬间模糊了镜面。
——
陆行简回到套房后,整个人都心神不宁。
从回到房间之后,他就给温念初发消息,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但无一例外,她一句也没有回复。
落地窗外,米兰的夜景璀璨如星河,可他眼底却阴霾翻涌。
他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玻璃杯重重放在柜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