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含娇入洞房,理残妆,柳眉长。”曾淑柔念念有词地蹦达回客院。
“小妹,你在碎碎念个啥。”心情沮丧的虫王看着自家小妹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没好气地问道。
回不了幽州,还被捉回王府,有什么好高兴的。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小妹到底是比不了表哥的,嫩着呢。虫王想到自己回幽州无望,很是心塞。
“呆子,收拾行李。”曾淑柔对虫王道。
“收拾行李,回幽州啊?父亲交给我俩的任务还未完成,就这么回去,他不会让我们进门的。”虫王动都不动。
“任务,本姑娘凭一己之力已经完成。”曾淑柔很豪迈地提起桌上的一大壶茶,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完成了?”虫王很是疑惑地看着豪饮的小妹。
“确切地说是还没完成,但马上就要完成。你就等着吧,过不了许久,马上有个小团子会叫你叔叔。”曾淑柔给小福子把脉的时候就知道这几天是她的受孕期。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床边的那盏被她下了迷情散的红烛台被点燃。
迷情散随着红烛温度的升高,必定被催化得蔓延满屋。
表哥如此爱重那个小福子,必定会守在她身边,两人吸入迷情香后,那就是干柴遇上烈火,园房根本就不是事儿,她都怕他俩把房给拆了。
“你让表哥和哪个姨娘圆房?”虫王听说有戏,来了精神。
“不是姨娘,是他身边的小福子。”曾淑柔颇为得意地说。
“啥,小福子,那不就是表哥身边那个小太监么,你让表哥和小太监圆房,给父亲知道了还不打断你的腿。”虫王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自家小妹。
“呆子,过来,我和你说。”曾淑柔扯过虫王的耳朵一阵窃窃私语。
“啥,你确定她是个女的。”虫王不可置信地望着曾淑柔。
“小声点,小声点,你就是个呆子,被人听去了可怎么好哦。”曾淑柔有些气恼。
“当然确定,如假包换。确定到可以拿我的项上人头担保。”曾淑柔鼓了鼓腮帮冲哥哥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来,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吧,收拾行李,家去了哦。”虫王脑回路简单,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不深究,不纠结,一切以结果为导向,黑猫,白猫,能捉到老鼠就是好猫。
马上要捉到老鼠的好猫虫王开开心心地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去。
夜幕降临,星星们在黑丝绒般的夜空里眨巴着眼睛。
墨舞苑的寝殿内,南宫洵挑起红烛,一束暖黄色的火苗在他和小福子之间跳跃。
柔和的光线撒在小福子瓷白粉嫩的脸上,仿佛为她上了层美颜滤镜,令她的娇美平添了几分可人的温柔。
南宫洵一双美目饱含深情,流淌着平日见不着的温情与关切,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小人儿。
初夏的夜风微微泛着令人舒适的凉意,南宫洵身着一件秘色暗纹花萝睡袍,平日里高高束起的乌发披散在身后,那一片墨色的发在烛光下散发出比丝绸还要温润的光泽。
小福子可能是因为被点了睡穴,此刻睡得前所未有的恬静,南宫洵看着她甜美、安静而又可爱的睡颜,忍不住上手轻抚她那如同玫瑰花瓣般娇柔的面颊。
手下的小人儿突然面色泛起异样的潮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南宫洵发现了她的异样,连忙上床将她紧紧搂进自己的怀里,柔声问道,“小福子,你可是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