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了外地。
罗父找来的那位大师在他们家摆阵做法,得出结果——罗意根本没疯,他所言俱是他亲眼所见的事实!
这话一出,圈内再次震动。
也就是说,陆曲宁的身体里真的藏着一条古怪的虫子,而那条虫子在那天傍晚真的当着罗意的面钻出来了?!
那陆曲宁是什么?!
大师讳莫如深。
只道以后离陆曲宁远一些就是,不可招惹他,但也不必害怕他会干出些什么,强大者亦弱小,强大在于他区别于凡人的力量,弱小在于他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性子。
这番话一时流传盛广,大家越品越好品。
“春晚都不会有这次事情来得精彩。”沈可如此评价。
……
气温一天天转冷。
进入十二月后,陆酒的肚子大得越来越明显了。
月底,他在教授公司的实习结束,教授得知他下个学期要休学非常惊讶,陆酒只说是身体缘故,养好了就行,让教授不用太担心。
期末考完毕,他就彻底在别墅里窝起来,哪里都不再去。
地暖二十四小时开着,柏匀回家也一天比一天早,到了后来,非必要情况下他基本在家办公,开会也是关上书房,打开摄像头,线上进行。
年前,他们去高医生那儿又进行了一次产检。
这次,他们几乎能清楚看到小崽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看到ta小藕节似的手臂和腿,那小小的手正摆在ta的脸颊边,像是在挠痒痒。
陆酒第一次觉得,幼崽还挺可爱的。
不过——
“希望ta出生之后还能这么可爱。”他对柏匀如此说。
对于他在父爱上头之后如滑坡般迅速的冷静以及清醒,柏匀的回应是一记很兴味的笑容。
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陆酒正要迷迷糊糊睡过去,忽然惊醒。
他坐直身体摸自己肚子。
柏匀正在看报告,见状问:“怎么了?”
陆酒掀开被子,迅速扯过他的手,一起放到他的肚子上。
下一秒,柏匀微怔。
陆酒转过头,眼睛冒光:“感觉到了?!”
柏匀歪歪脑袋。
又是一下。
陆酒的肚皮底下,崽子分明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