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德躬身道:“将军英明,这次大捷必将振奋边疆士气。”
魏启点头,语气稍缓:“胜利只是告诫他们,我大清不是随意就可以触碰的。接下来,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京城中,萧长瑜已收到战报。他翻阅信件后,嘴角微扬,自语道:“魏启果然不负所托,这一战打得漂亮。边疆稍有安定,我们便能集中精力对付其他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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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站在一旁,小心问道:“将军,那边疆是否需要再派援兵?”
萧长瑜摆手道:“暂时不必。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在朝堂上推动后续军需补给,确保边疆战力充足。”
李庭点头应下,萧长瑜的目光却逐渐转向窗外的明月。他低声道:“准噶尔的野心不止于此,下一步,他们会如何出招,就看他们的魄力了。”
次日清晨,边疆的捷报传回京城,各地百姓奔走相告,称颂朝廷兵勇善战,将准噶尔的粮草焚毁,打乱敌军部署。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皆是对萧长瑜和魏启的赞赏。
然而,朝堂之上却并非一片和谐。魏荣一案虽然已经告一段落,但他的党羽仍在暗中活动,试图搅乱局势。朝中大臣分成几派,各自为政,争斗不休。
萧长瑜坐于兵部尚书的座位上,目光如炬地扫视众人。今日的议题,是如何应对准噶尔接下来的动向,以及是否需要派遣援兵。
张凌捋着胡须,步履稳健地出列,言辞恳切:“将军,臣以为边疆虽胜,但准噶尔贼心不死,此时应加强防御,派遣援兵,以免他们卷土重来。”
杨庭冷哼一声,拱手说道:“张大人此言差矣!边疆连年用兵,国库空虚,百姓疲惫,若再派援兵,岂不是雪上加霜?不如与准噶尔议和,暂且安抚其心。”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许多武将忍不住怒目相视,兵部侍郎林坚直接站了出来,怒道:“杨大人!准噶尔贼寇何曾信守承诺?若与其议和,无异于纵虎归山!”
萧长瑜见争论愈发激烈,终于冷声开口:“两位大人所言皆有道理,但眼下并非争执之时。我军已派斥候严密监视准噶尔动向,若有异常,将迅速出击。至于援兵一事,暂缓决议,需先筹集军需粮草,确保战力无虞。”
而此时,喀什噶尔附近,准噶尔的营地内,首领噶尔丹怒拍案几,脸色阴沉。
“我们的粮草被毁,兵器落入齐军之手,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副将跪地请罪,颤声道:“首领,属下失察,请首领责罚。”
噶尔丹冷笑一声,挥手示意他退下。他的目光转向帐中另一人,此人正是准噶尔的谋士阿尔泰。他沉吟片刻后,低声问道:“阿尔泰,你怎么看?”
阿尔泰拱手说道:“首领,清军善用计谋,此次定是早有埋伏。我军此刻不宜强攻,应先派细作混入清军,探明虚实,再做决断。”
噶尔丹点头,露出几分阴狠的笑意:“很好。传令下去,暗中安插细作,若能探明清军布防虚实,便是我们反击的良机。”
京城中,萧长瑜在书房召集亲信商议对策。李庭将一封密报呈上,道:“将军,准噶尔已有动静,我军已查明准噶尔派了细作潜入我军营地。”
萧长瑜接过密报,细细阅览,面色依旧沉稳。他缓缓说道:“传令魏启,加强军中戒备,严查可疑之人。另外,安排一场‘假象’,让准噶尔的细作以为我们重兵驻扎伊犁,实则虚虚实实,引他们中计。”
心腹韩巫子在一旁插话道:“将军之策高明,只是这次的计谋需环环相扣,稍有差池,便会引发敌军反扑。”
萧长瑜淡然一笑:“正因如此,我们才要布下天罗地网,确保他们无处可逃。”
李庭韩巫子领命而去,书房内重新归于寂静。萧长瑜坐于案前,凝视着地图上的标注,思绪纷繁复杂。
“准噶尔,既然你们想试探,便让你们付出代价。”他喃喃自语,目光中透出决然的杀气。
数日后,准噶尔果然中计,派出一小队兵马试探伊犁的“虚实”。然而,当他们靠近时,却发现齐军早已设下重重埋伏。魏启率领的精锐部队如猛虎般扑出,将敌军彻底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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