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倒在宫墙之下,她拼命挣扎,双腿乱蹬,仿若溺水之人在做最后的挣扎,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试图反抗这突如其来的暴行。
然而,她一介弱女子,又怎敌得过几名身强力壮、满心仇恨的侍卫。
为首的那名侍卫,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仿若找到了宣泄怨恨的出口。
他一把揪住欣荣的头发,那力道大得仿若要将她的头皮扯下,将她的头狠狠往后拽,迫使她仰起脸来,看着自己。
欣荣的眼中满是惊恐,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脸颊滑落,那泪水仿若滚烫的岩浆,却无法融化侍卫心中的仇恨坚冰,滚烫反倒更激发了他的兽性。
他猛地挥出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欣荣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那殷红的血迹在她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另一名侍卫见状,竟嬉笑着伸手去捏欣荣的胸部,那双手仿若恶魔的爪子,肆意揉搓,嘴里还发出令人作呕的淫笑,“你也有今天啊,当初的威风哪儿去了?”
欣荣疼得浑身颤抖,只能发出更凄惨的“呜呜”声,却无法躲避这等羞辱。
还有的侍卫,抬腿一脚踢在欣荣的腹部,那力道仿若要将她的内脏踢碎。
她蜷缩起身子,双手本能地护住肚子,可那侍卫却愈发用力,嘴里咒骂着,“野种,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还想留着?”
每一脚下去,欣荣都觉得内脏仿佛要被踢碎,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宫门外,没走远的人自然听见了这惨绝人寰的声音,可他们却佯装视而不见,纷纷催促着自家的人,“快点赶车,赶紧离开这里。”
马车辘辘作响,一辆辆疾驰而去,扬起的尘土仿佛要将这不堪的一幕掩盖。
所有人都做了同样的选择,在皇权的威压与自身安危的考量下,选择了冷漠与逃避。
而那些侍卫见无人阻拦,愈发肆无忌惮,继续着他们令人发指的暴行。
尽情地凌辱着欣荣,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承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炼狱之苦。
仿佛要把她曾经施加给别人的痛苦,千百倍地偿还回来。
暗卫地牢
幽森的暗卫地牢,烛光在潮湿的墙壁上诡谲地跳动,仿若一群受惊的幽灵,惶惶不安。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死寂般的沉静,乾隆面色冷峻,仿若携着无尽的威严与怒意,缓步踏入这阴森之地。
暗卫们训练有素,瞬间察觉到来人的气息,“扑通”一声整齐跪地,齐声高呼,“奴才给主子请安!”
声音在狭小的地牢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却又不敢有丝毫懈怠。
乾隆仿若未闻,径直走向那把摆在中央、散发着冷硬气息的椅子。
他缓缓落座,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这黑暗,冷冷开口,“把珍儿给朕带过来。”
暗卫们领命起身,身形鬼魅般迅速没入黑暗的牢房廊道。
不多时,便押着珍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