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儿科的刺杀,朗月会怕?
她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才抬手扯着祁预的衣袖将人往那袭来的剑上撞去!
刺客收剑,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卑鄙”。
朗月挑眉侧头,向那刺客看去,“哟!我盐姐啊!被赶出师门啦?恭喜恭喜!”
冰山美人拂袖而去!
祁预一脸莫名,“你们班的邹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朗月套上了自己的粉色裙子,轻描淡写,“她是邪修。”
先一步回城的李家二兄弟抓着油饼从巷角拐出冲着朗月招手。
祁预问:“你们班的李描?!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朗月轻描淡写,“哦,他也是邪修。”
说罢,她瞥了一眼祁预,“你也不是不会骗人嘛。”
“什么?”
朗月接过了李描给她带的油饼,啃了一口,“你昨晚不是醒着的么?”
祁预脚下一顿,装傻道:“什么醒不醒?”
朗月冷笑,“你以为我听不出醒着的人跟睡着的人的呼吸?!”
更何况,昨晚聊到祁氏的时候,草席那边的呼吸,乱了。
她挥了挥手,“我任务完成了。”
又指了一个方向,“从这条路过去,有个桥,过桥就是北城区。”
“什么北城区?”祁预问。
朗月瞥他一眼,“老子要去吃晚饭了,别跟着我,去不去由你。”
祁氏已亡,祁预作为万法宗的弟子一定在万法宗留过命牌,他如今是祁家唯一的“种子”,就算是北城区,也不一定能护住祁预。
“那他要去哪里?”五月生问。
朗月吃掉了最后一口饼,“他只能跟宋秋雨一样,进土楼。”
修仙界的萌新灯灵好奇,“不能假死之后隐姓埋名吗?”
“假死药是有的。”朗月笑,只是被我卖了而已。
李描给五月生解释,“氏族弟子可没有隐姓埋名的权利。”
血脉传承给了你旁人所没有的东西,你就要承受这个姓氏带给你的一切压力。
元界规则钉在氏族子弟身上的规矩——改姓,即死。
李绘给两小孩一人买了一串糖葫芦,“进土楼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毕竟你看,不知道多少年前,宋秋雨为了宋氏能活下去,背走了妖刀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