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度还是93,没降啊,这不还涨了么。
为什么突然会离家出走呢。
苦思不得其解,但时间已经点滴流逝,见状,张海客上前,委婉开口安慰道:这么大一个人,自己出门想来只是一时置气,出不了什么事。
不如他们先办正事,说不定回来的时候,陈皮已经自己回来了。
就算等不到,正好到时候可以借张启山的人帮忙找一找。
毕竟,凭他们几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不如直接找张启山这个地头蛇帮忙搜寻更快些。
再者以陈皮的性子,很可能就只是一时冲动溜出去散心去了。
说不定,等回来的时候,就见陈皮好端端待在屋里,跟他们大发脾气,责怪出门没喊他呢。
这人连身换洗衣服都没拿,行李杂物都还好端端留在屋里,总不能空着手跑出长沙城吧?
道理是没错。
但张从宣总觉得不安心,又特意留了张纸条在屋里,说明缘由,这才怀着几分侥幸的期冀出了门。
……
对于今日数量翻倍的客人们,张府显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将众人引入客厅,奉上茶水,便急忙去通报了。
饶有兴致地打量一圈这颇有情致的府内布局,四长老张瑞芳转回眼来,第一个发出了疑问:“从宣,少爷?”
张从宣一阵头皮发麻。
原本还有些心神不定,但见三名学生兼一个四长老都因为管家的称呼看向自己,也不得不压下心绪,开口解释。
“之前没有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这回过来长沙,据说张启山就吩咐这样喊……”
其实一开始还有人喊“老爷”,差点没给他尴尬到当场夺门而逃。
再三表达抗拒后,才变成现在这样。
虽然也没好到哪去吧。
至少不至于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落后古板的封建地主……
“毕竟同气连枝,本为一家,”张瑞芳笑道,“如此,从宣倒也算是认回了一个亲戚。”
张海客摸着下巴,跟张起灵对视一眼,俱是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亲近,为什么老师又会慎重告诫他们,张启山不可深信呢?
几人各怀心思间,一道人影很快大步而来。
张从宣第一时间抬头看去。
虽然脚步匆匆,但行走间的姿态果决有力,气度从容镇定非常,那双沉笃的眼眸扫来时,已是露出了然的笑意。
“长辈,这次是与贵客相携而来么,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话音落地,人已是到了跟前。
然而,本该第一时间将双方互相介绍的青年,却像是心不在焉似的,慢了一拍才回过神来。
“……这是族中长老,瑞字辈名芳,还有些族中年轻后辈,都是我的学生,也一并跟着过来见见世面。”
按照之前沟通好的说辞,张从宣简短介绍。
四长老张瑞芳,是这次名义上族中派来的使者,负责对张启山的考察与交际,如此也方便族长旁观,并更好做出判断。
而张启山听完,也未真像话里说的那样“受宠若惊”,只是微笑握手寒暄。
几人坐下的时候,张从宣却是禁不住,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张启山身后副官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身上。
留意到他的视线,张启山主动把孩子抱了过来,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