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白面不改色道:“许是上回的伤没好全,旧伤复发了。”
祁悦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没有探查到心虚和躲闪。
“好吧,先吃饭,本宫陪你。”
衣白:“公主还是下去包厢吃饭吧,别让他们等你太久。”
祁悦瘪嘴:“可我不舍得你孤零零一个人,要不同我一起下去吧。”
衣白抵着唇,摇摇头:“公主,大夫让我要少走动,估摸我们还要在此处停留个三四日。”
“公主若是想早点回去,可先行一步,衣白伤好全了就会赶上去。”
祁悦眯起眼看他:“怎么感觉你在故意支开本宫?”
衣白:“公主多虑了。”
“没有就好,本宫等你伤好一起走。”祁悦挑起他的下巴,继续霸道放话。
“既然做了本宫的男人,这辈子就别想跑,就算做鬼,那也是本宫的死鬼。”
衣白:“好,我永远是公主的。”
荷香下了一楼,将缇家兄弟也请进了二楼包厢。
一进门,缇阿烙就觉察到一股冷冽的杀气。
若不是包厢内有冷月在,缇家兄弟还以为给他们带错包厢了。
荷香领着两兄弟到位置上坐下,冲着凛叙介绍:“凛公子,这两位是小姐的救命恩人,小姐失踪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在两位公子家中养伤。”
听此,凛叙原本黑沉的脸色瞬间放晴,杀气也被收起。
原来是救命恩人,他还以为又是公主招惹的野男人。
他冲两兄弟抱拳:“在下姓凛,多谢两位兄台对在下夫人的救命之恩,以后两位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能帮上的,在下一定竭尽所能。”
缇阿烙:“夫人?你是说阿蛮是你的夫人?”
缇阿韫:“阿蛮不是没有成婚吗?”
凛叙面露疑惑:“阿蛮?”
荷香:“这是两位公子捡到小姐后给小姐取的名字,小姐很喜欢,就留着没改。”
凛叙:“确实未曾与在下成亲,但在我心里,她是唯一的妻。”
“且她生性爱自由,并不愿意受婚姻的束缚,我也尊重她的意愿,所以其他外在的虚礼也不重要了。”
荷香听完这一番话,在心底忍不住为其点赞。
看看这觉悟!
就这觉悟哪里是慕容公子比得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