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只觉得那个十九岁的少年已经长大,如今在看那双清澈的眸,又觉得他好像从来都没变过。
她笑着从舞台的中心,摇着应援棒,走向他。
“扎西彭措,谢谢你,这是我听过的第一场最开心的演唱会。”
“阿姐真心为你感到高兴,你站在聚光灯下,有了属于自己的璀璨人生。”
他笑了笑,眸色发了红。
他哽涩着恍若还有话要对她说,但迎上她的双眸时却又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扎西彭措说:“温思藤,我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
……
他现在知名度极高,所以他们不能出现在公共场合。
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他在京市的住所,喝着小酒点着烤串。
扎西彭措喝着小酒,脸颊通红的。
她打开录音机,让他给她唱歌。
“在音乐平台上,听着高制作的歌儿,总觉得不真实。录音器录下来的才觉得真实。”
他笑着一曲一曲地给她录。
录到最后他开始问她:“温思藤,你可以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
她无奈敲了敲他的头:“总是没大没小,叫姐。”
那天温思藤还是和他说了很多,比如小时候妈妈把糖锁在柜子里,却给哥哥钥匙让他什么时候想吃就吃。
然后她就将那木匣子当做烧火棍烧成了灰。
又比如年少读书她在路上看见一只受伤的小猫,就将它放在了书包带去学校。
后来被老师勒令在全校检讨。
温思藤却说:“救助流浪动物没错。”
还和他说以前曾经喜欢过裴敬沉,八年真心错付,到头来却是一场幻梦。
说着说着,酒意袭来,她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睡着的了。
她只记得那天睡得很安稳,很安稳。